如果说和平饭店的菜品能打95分的话,柳芭的手艺定然有90分之高,已是无数专业厨师望尘莫及的水准了。
据柳芭说,她曾在巴黎的格洛莉亚学院修习过一段时间的新娘课程。
那是一所历史悠久的贵族女校,烹饪课的教师都是世界各地飞来的一流厨师,要么是高级酒店的资深主厨,要么是米其林餐厅的掌门人。
吕一航都听得暗暗动心:可惜我不是女生,家世也不显赫,不然去那里学两手也不赖。
总而言之,对于厨艺师从父母、只会做些家常菜的吕一航来说,柳芭无异于料理界权威,她所传授的每一句美食经验都该奉为圭臬。
“连你都说好吃,说明是真好吃。”吕一航调笑道。
“我学到了很多东西。原来中餐可以这么调味,今天长见识了。”柳芭怡然笑道,“感谢提塔,能给我一次品尝顶级中餐的机会。”
柳芭从小就天天泡在厨房中,着迷于调和五味之道。但对吕一航来说,美女的诱惑力反而比美食更大一点。
吕一航闭上眼睛,双手合十:“我也要感谢提塔,把你送到我身边来共进晚餐。”
柳芭装作气鼓鼓的样子,笑道:“你不该感谢感谢我吗?是我陪你跑这么老远来上海的。在学校里有多少男生想请我吃饭,都被我一一回绝了。你啊,知道自己有多好运吗?”
“我当然要感谢你,谢你这半个多月以来一直陪伴着我。每周的先天异能应用课上,你都会坐我边上,一起开小差侃大山;每次我来到提塔别墅,你都会无微不至地招待我,为我准备最美味的菜肴。要是没有你,就不会有这么令人难忘的上海之行,也不会有如此美妙的一顿晚餐……”吕一航目光炯炯地直视着柳芭,连珠炮似的蹦出一串感谢之词,“我还得感谢一下你父母,谢他们把你生得这么好看。”
柳芭不禁脸颊发烫,红到了耳朵根,捂着莹润的脸蛋,低声笑骂:“别讲了,你不适合说耍帅的台词……”
吕一航觉得自己冤枉极了:“这这,这难道算耍帅吗?”
柳芭强抑笑容,身子忍不住地颤动,胸前掀起一阵乳浪:“当然算。”
就在吕一航正欲反驳之际,柳芭忽然站了起来,倾身向前,朝他的面上啄了一吻。
这吻来得如此轻快,犹如一个稍纵即逝的八分音符,吕一航回过神时,只留下了少女薄唇清凉的触感。
你见过夏天的蜜瓜汽水吗?折射着清澈的正午阳光,气泡滋滋地升腾。女孩的香吻就是这样美好的事物。
吕一航怨声说:“太快了,我没感觉。再来一次吧。”
“等回房间了再说吧,这里好多人看着呢。”柳芭羞意未褪,脸颊绯红,却端起架子,轻咳两声,把音量压到极低,“回去以后,给你更多。”
在走回房间的路上,吕一航和柳芭如恋人一般肢体交缠。
柳芭屁股的弹翘质感,隔着绵滑的丝绸从掌心传来,说不出的称手,让人飘飘欲仙,直上云端。
两人皆面色通红,沉默无语地拉着手。
对方心里在想些什么,他们都一清二楚。
回到西班牙套房之中,门“喀嚓”地关上的那一霎,柳芭率先拥上来,环抱住吕一航的后颈,香舌如一条湿淋淋的水蛇,钻入了他的口腔。
这明明是柳芭的初吻,却狂乱得不可思议。
柳芭啜吸着吕一航的舌尖,蹙起秀眉,似在抱怨他的唾沫难喝,但她吻得动情,左右扭动着身子,不住地发出“嗯嗯”的可爱声音。
看到这幅媚人的痴态,吕一航感到下体鼓胀。
吕一航掀开柳芭的长裙下摆,她精心准备的蕾丝内裤已经润湿了。
湿淋淋的一线蜜穴正在开门揖盗,只消一根食指便可撬开,探入更加幽深泥泞的花径。
——要不,就在这儿插入吧?就地扒下柳芭的裙子,压倒她的身子,吸吮她的乳房,那该是多么爽快的事情。
柳芭这个从未习武的弱女子,怎么可能抵得住我的太极劲,如果我有那个意思,还不是只能随我强暴?
……不对不对,我在想什么!
差点演变为传说中的玄关做爱了,但千钧一发之际,吕一航还是忍耐住了。
这毕竟是柳芭宝贵的初夜,一生只有一次,得在更整洁舒适的地方完成,才会留下更美满的回忆。
两人耳鬓厮磨、相亲相爱地走入卧室,柳芭仰卧倒在床上,抱着吕一航的肩膀,又做了个浓情蜜意的深吻,在吐息的交换中,一种令人迷醉的甜美氛围正在房间里酝酿。
吕一航喘着粗气,攀上了柳芭的脖子:“我来脱你的裙子了。”
柳芭羞涩一笑:“好。”
正当吕一航向她的裙上摸索时,柳芭突然面露冷笑,眼中忽然绽放出紫红色的幽光,如昂贵的红宝石一般玄奥深邃,令吕一航无力挪开眼睛。
柳芭就像计谋得逞了似的,得意得唇角上翘,呼唤道:
“妖眼在前,听我使役——不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