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提塔哀叫得如此凄厉,让吕一航心悸不已,生怕她下一秒就翻起白眼,昏死过去。
但此举使得她兴奋得难以自持,阴道一阵收缩,淫水如泉水般汩汩涌出,夹带着片片落红,把床单沾得湿透。
吕一航喜不自胜,接连插了几十下,提塔经受不住一波接一波的猛攻,拿手掌虚掩住嘴,口中蹦出的是不成语句的呻吟:“好……好……”
看到提塔因自己而神色变异,吕一航产生了一种别样的满足感,就像有些小学生以欺负女生为乐一样。
他一手抓住她的乳房,肆意揉捏着,又掐住她红彤彤的乳尖,恶狠狠地说:“好什么?”
“我说你好大,插得我好美……”提塔的面颊如醉酒般酡红,也不知她从哪里学来的这种话。
吕一航又加快节奏,继续在羊肠小道中快意驰骋,惹得提塔惊叫连连。
直至他感到下体酸胀,睾丸的分量变得像钢珠一样沉重,他在提塔耳边低语:“我……要射了。”
“射……射进来吧,快点。”提塔闭上眼睛,抱住他的脑袋,像念咒语一样呢喃细语。
霎时间,一股灼热的阳精释放在了她的花心,射得满满当当。
她的双乳和腹部不住地痉挛,大腿缠上了吕一航的胯部,夹得紧紧的。
他们狂乱地拥吻着,汗水相互交融着,一同攀上了极乐的巅峰。
吕一航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感到难以言喻的畅快,西迪所下的诅咒,果真得靠真刀实枪的性爱来解,他觉得脑子清爽多了,但欲望仍未得到满足,便抱着提塔翻了个身,开始了下一次耕耘。
提塔也很配合地送出怀抱,微笑着在他颊上一吻,投身于新的战斗中。
等吕一航在提塔的阴道内射了三发后,他们都耗尽了体力,倒在床上睡去了。
叮叮,叮叮。
耳畔隐隐传来了金属碰撞声,尽管轻微如蚊蚋,但也足以把吕一航从无梦的浅眠中惊醒了。
一睁开眼,发现自己和柳芭的身上已经盖了一层厚被。提塔就侧卧在他边上,蜷缩成一团,散乱的金发盖过眼睛,睡姿像一只幼弱的仓鼠。
至于杂音的来源,原来是柳芭正在床头柜上摆放餐盘和茶壶,她摆放得很专心,银白色的马尾辫,又浓又翘的睫毛一颤一颤。
从侧面看得到女仆裙绷出丰盈的臀股曲线,如一颗饱满多汁的蜜桃,散发着与年龄不相称的成熟。
吕一航发觉小弟弟又有勃起的征兆了,便把被子裹得严实了一点。身子还光着呢,万一被柳芭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多难堪呀。
正当此时,他突然意识到了一个惊人的事实:他俩在睡前什么都没盖,所以这床被子想必是柳芭添的。
也就是说,他的整个裸体,应该在那时就被柳芭看光了。
床单上的那一抹红迹,也必定逃不开柳芭的眼睛……
好吧,似乎没有遮遮掩掩的必要了,干脆破罐子破摔吧。
吕一航扶着床板,坐起身来,柳芭听到动静,才觉察他醒了。
她眼见吕一航裸露在外的上半身,却像个没事人一样,面不改色地提起裙裾,朝他躬身致意。
纵使下一秒就要有陨石砸下来了,她恐怕也会这么淡定。吕一航真想研究一下,到底什么事才能让她心慌意乱?
为了避免吵醒提塔,柳芭俯下身子,凑近吕一航的耳边,约莫只隔了一张薄纸的距离,用极低的音量说悄悄话:“不好意思,请问是我把你吵醒了吗?”
她凑得如此之近,娇美的呼吸都漫溢到了吕一航的耳廓之上,热乎乎的,有些发痒。
换作以前,即使是昨天,假如有女生主动贴到身边来,吕一航肯定会羞得面红耳赤,但有过货真价实的性经验后,他倒能摆出一副泰然处之的君子风度了。
他摇了摇头,也轻轻说道:“不,我是自然醒的。”
“那就好。我把晚餐送来了,只是些简餐,不知是否合你心意。需要再添点菜色吗?”
“不用不用,这就够了,谢谢你。”
“好吧。用完餐以后,把盘子放在门口就行了。我先不打扰二位了,明早见。”
柳芭把“二位”两字咬得格外的重,随后用如同怨妇一般深沉的眼神审视了吕一航一眼,才蹑手蹑脚地离开房间,不出声响地关上了门。
柳芭最后那个眼神令吕一航难以忘怀。其中透露着几许幽怨,几许讥讽,好像在说“真有你的”……
吕一航翻了个身,安坐在床沿,把餐盘置于大腿上,自顾自地用起了晚餐:反正已经是既定事实了,她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