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嘴唇沾上了些许水珠,冰凉得像冰糕的包装纸,唾液却甜丝丝的,有股怡人的清香——女孩子是灌蜂蜜长大的吗?
要不然,怎么连体液都那么美味呢?
他们吻到快喘不上气了才分开,提塔颇有些抱歉地说:“对不起,我还没习惯精液的味道,刚才呛到了。以后我会学着全部吞咽下去,一滴也不流出来。”
倒是吕一航感到难为情了:“不好吃的话,不用咽下去也没事的。”
“我觉得,这样能让你更开心一点。”提塔眨了眨眼睛,眼珠里盈满了笑意,“再说了,哪有不好吃啊。明明美味极了。”
像要证明其言不诬一样,提塔伸出白嫩嫩的食指,往吕一航的马眼处一刮,搜了些残余的精液下来,吃进嘴里吮了又吮,咂巴着嘴,露出了餍足的微笑。
面对如此明显的挑逗,吕一航再也控制不住情欲,肉棒一挺,将她扑倒在床上。
“哎呀!”
提塔脆生生地欢叫着,两条藕臂拉扯住吕一航的肩膀。看似在推拒,实则暗暗地将他揽向怀中。
她仰卧的娇躯如骨瓷一般,说不出的细巧好看,却隐隐约约有一股媚人的气质,令人直欲恣意蹂躏。
用二指把她股间扒开一瞧,肉穴由于涨血,从原先的粉嫩变成了宛如桃花的艳红。
吕一航热血上涌,脸颊涨得像个红柿子,龟头在润泽的蜜裂处打转。
此刻,距离完成破处的伟业仅有一线之隔。
但他晃了晃身子,在千钧一发之际刹住了车。
他嗓音沙哑地说:“那个,我应该找只避孕套。要不然……”
提塔搂住他的脖子,娇声唤道:“不用在意,直接进来吧,我用罗盘草调制了避孕用的魔药。”
古罗马人认定罗盘草有避孕的效果,这魔药多半是了不起的古方。
——你想得太周到了吧,这都准备好了?
吕一航心念一动,将杆尖扎进了穴口。
“呜呀!”提塔禁受不住膣内突如其来的刺激,怪叫起来。
插进去之后,吕一航感到一种湿滑油润的压力,从穴内两壁挤压过来。
这就是女阴的感触吗?
纵是第一次享受,就明白了缘何会有无数英雄醉心其间。
软润润热融融得像化开的黄油,光是被包裹着,就教人分外舒畅。
提塔身形娇小,所以阴道也相当窄小,真有种“曲径通幽”的韵味。
吕一航慢慢地将肉棒向更里边送去,推开花径中的层层褶皱,每插得更深一分,提塔的颤抖就剧烈一分。
直至他贯穿那一层肉膜,就再无阻碍,长驱直入地没入道底。
一股钻心的剧痛向提塔袭来,她空张着嘴,蓝莹莹的眸子闪烁不定,眼角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花。
吕一航见提塔脸色有异,理了理她被香汗沾湿的刘海:“你疼吗?”
提塔勉力微笑,气虚地说:“没事,我喜欢这种感觉……疼一点正好……”
你看上去哪里像没事了?吕一航怜女心切,本欲将肉棒从里面抽出来,但肉棒在内壁一刮蹭,反倒使提塔更受刺激。
“哎呀!”她呻吟出声,随后又敛目微笑,添上一句,“别出去,继续插我……”
她的淫语里分明透露着销魂的愉悦。看来,她不是为了让心上人放心而扯谎,而是真的乐在其中。
回忆一下,提塔穿那身哥特长裙时,束腰弄得格外的紧,一看就勒得慌。
口交之时,也拼命把肉棒往喉咙最里头塞——说不定她真有爱好疼痛的受虐狂倾向。
吕一航放宽了心,吻了吻提塔的额头,为先前的束手束脚道歉:“是我低估你的忍耐力啦。”
提塔貌似弱不禁风,但是从小受到古典法师的教育,注重身体的锻炼,韧性远超常人。
既然不用为怜香惜玉而费神,吕一航决定投其所好。
在重新开始抽插之时,“啪”的一声,冷不丁地在她大腿和屁股连接的部位狠狠地拍了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