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将军,您可不能与之相见。”
“将军他张眩要打便打不必与他磨磨唧唧,魔将明日愿率兵前去攻城为大家打前阵。”
“魔将也愿率兵攻城。”
“魔将复议。”
众位将军接二连三的起身请战,莫霄看向众人说道“我心意已决大家不必多说,我虽对张眩这个人不是很了解,可却也听闻此人行事光明磊落。
既然他有意想投降与之见一面又有何妨,诸位可别忘了王爷此次出兵的真正用意,我们当尽早完成王爷的嘱托才是最重要的大事。”
“是。”
第二天平州城外一处开阔的平地上放着一套桌椅,城门打开以后一辆马车缓缓行驶出来,莫霄也骑马朝着平地的方向而去。
在莫霄身后是乌压压一片整装待发的龙鳞军,莫远得知父亲要与敌人会面心里紧张得不行。
莫霄骑马来到桌椅前翻身下马,那辆马车也刚好行驶到空地前,很快从马车上走下来一名老者,看到这名老者莫霄的神情有些恍惚。
莫霄觉得这名老者眉眼之间有些眼熟,这老者正是已经年过半百的平州守将张眩,张眩第一眼看到莫霄竟也有一股莫名的熟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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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于礼貌莫霄对张眩行礼说道“晚辈莫霄见过张老将军。”
张眩恢复神情后说“莫将军不必行此大礼,老夫命人准备了一壶热茶和糕点,就是不知莫将军敢不敢喝了。”
“在下听闻张老将军素来行事光明磊落,定不会做那些下毒害人的龌龊事,还请张将军坐下我们言归正传吧。”
张眩心想“这莫霄倒也算是个胆大之人。”
张眩来到桌前坐下却觉得莫霄越来越熟悉,莫霄见张眩一直盯着自己看感到十分奇怪,顿了顿说“张老将军我这人是个直人有什么就说什么。
今日我已应张老将军的邀请前来与您见面,不知张老将军信上所说投降之事究竟是否当真,还请张老将军说出您的真实意图晚辈也好禀明王爷。”
此时驾车的小厮已经将茶壶和糕点摆好,张眩喝下一口茶后问道“不知莫将军认不认识一个人?”
“何人?”
“三十年前天元国的兵马大将军张云飞。”
莫霄神情一顿心想“他为何会在此时提到外公,母亲的身世外人应该不知晓才对。”
莫霄淡定地问“张将军当年可是家喻户晓的人物,我虽未曾见过他却也对他有所耳闻,不知张老将军为何会在此时提到张云飞将军。”
“不瞒莫将军张将军正是老夫的家父,当年老夫得恩人舍命相救侥幸活了下来,可我张家七十九个男丁全部被斩,家中女眷皆被发配边疆充当军妓。
可惜家中女眷最后还是没能逃脱魔掌,这三十年来老夫时时刻刻都在提醒自己,此等血海深仇老夫此生不报誓不为人。”
莫霄此时神情也十分激动,却还是沉住气说“张老将军刚才说您家父是谁?”
“家父正是天元国前兵马大将军张云飞,老夫上面有两个哥哥下面还有一个年幼的妹妹,老夫脱身后极力赶到边疆却发现家中女眷皆以身死。
就连我那年幼的妹妹也因不堪受辱跳下山崖,若我妹妹当年没死成亲生下的孩子也该有三十岁了,这时间过得真快一晃竟过去了这么多年。”
莫霄更加激动地问“不知张将军的妹妹叫什么?身上可有什么明显的胎记或者特征?”
“老夫的小妹叫张晚娘小名茵茵,在她的腰间有一个红豆大小得胎记,若她没死的话今年也该有四十五了。”
莫霄激动地和张眩深度交流起来,他没想到张眩竟然是自己的亲舅舅,第二天龙鳞军便浩浩荡荡地进了平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