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一座军帐中莫霄淡定的看着兵书,莫远端着吃食走进军帐来到父亲面前,熟练地将饭菜放在父亲面前桌子上。
莫霄抬眼看着自己稚气未消的儿子,问道“远儿你应该还没吃饭吧,过来和为父一起吃一些,明日就要到平州城下紧张吗?”
莫远摇了摇头说“出门时爷爷说姑父想要抬高咱们家的门楣,所以才会给父亲和我都封了武将的官职,父亲有守城之功获封官职倒也说得过去。
我才十三岁就已经有了武将的官职,孩儿知道外面的人都说我德不配位,此次姑父让您率领龙鳞军前来平州,就是想让我们莫家挣一份军功回去。
我虽然是第一次上战场可也知道,若此次我们不能将平州攻打下来,还不知其他人会怎么说我们莫家,到时我也没脸回去见姑父和姑姑。”
莫霄看着儿子一脸欣慰地说“看来远儿你这段时间成长了不少,这次我们出来时并未告知家中缘由,也不知道你爷爷和奶奶知道后会不会责怪你姑姑。”
“爹爷爷和奶奶都是明事理的人,再说了爷爷和奶奶那么疼爱姑姑,就算知道了也一定不会责怪姑姑的。”
“先吃饭吧。”
莫霄其实也只是随口说说罢了,他也不相信爹娘会责怪妹妹,思考着明天的军事部署和安排。
而此时平州城城主府内几个男人面色沉重,一名三十多岁的男人说道“爹眼看龙鳞大军明日就要到平州城下,依咱们现在的兵力可支撑不了多久。
爹这么多年我们一直都在找机会报仇,依当今天下之势唯有龙鳞王能与周轩抗衡,咱们要想大仇得报何不投了龙鳞王去?”
旁边年轻男子说“大哥刚才所说未免也太看低我们了吧,大哥也不要被那些龙鳞军给下破胆,只要他们敢来我张小爷第一个出城迎战。”
“你在谁面前充小爷呢?我看你是皮痒了是不是?都当爹的人了说话还这么没轻没重。”
“咳咳。”
主位上一名年长的老者说道“你们都当我是死了吗?”
两名男子一听忙说“不敢。”
“孩儿知错。”
“老大你再仔细说说你的想法。”
“爹咱们现在只有借龙鳞王之势才能与周轩抗衡,当年龙家几百口人被那个狗皇帝当众斩杀,前些日子周轩趁着龙鳞王攻打洛州之际围攻封州。
之前探子传回消息说事后龙鳞王妃昏迷了近一个月,新仇旧恨加在一起龙鳞王与周轩早晚必有一战,只是不知这次龙鳞军突然杀了回来意欲何为?”
“爹、大哥管他龙鳞王和龙鳞军到底意欲何为,总之只要他们敢来我定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住口,老二你别忘了你现在已经成了家,况且你媳妇现在肚子里还怀着一个,为父说过你多次做事别总是这么毛躁。”
“知道了爹。”
“当年狗皇帝忌惮你们祖父手中的兵权,随便安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便将张打入天牢,祖先保佑才让为父侥幸躲过了那场生死之劫。
这些年都怪为父没本事未能报得了此仇,为父若想在有生之年报了这血海深仇,的确如你大哥所说得借助龙鳞王之势才行。”
“父亲难道也想投龙鳞王吗?”
“此次龙鳞军攻打四州龙鳞王并未亲自到场,围攻我们平州的将领姓莫是龙鳞王妃的大哥,老大明日你派人送一封书信到龙鳞军营去。”
“是。”
当莫霄收到书信后和一众属下都有些发懵,一人说道“将军这平州守将张眩究竟是何意思?这其中必定有诈将军可不能前去与之相见。”
莫霄淡定地说“若真能不战而屈人之兵与他见一面又如何?”
“将军这说不定是张眩的奸计,您可万万不能轻信这信上所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