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不过,这个项目来得刚刚好。”
“祈副总的项目说说。”祈凉衾屈指敲击红木桌,像敲在人心上。
突然把矛头指向自己,祈添忽然冒出冷汗,扬手,身旁的助理会意,开始辅助他讲解。三分钟后,不少人哑口无言,两人就不是一个段位的。只有对祈添死忠的寥寥几人说了几个优点,对于缺点一个没提。
祈凉衾派的人抓住机会,举了堆问题出来,祈添的好脸色都快坚持不住,嘴角都在细微地抽搐……
“好了,散会。”
祈凉衾离开现场,期间没给祈添一个正眼。
祈添死死盯着他的背影,藏在人后的手握成拳头,青筋暴起。
&ot;小赵,吩咐下去,加大贺昀蔺那边的人手。&ot;
“是。”小赵恭敬地点头,口袋里突然震动,拿出来看到上面的内容时,手都在抖。祈凉衾发现他的不对劲,随口一问,“怎麽了?”
小赵声音微颤:“祈总,酒吧那边的人说,玄鸟今晚取消演出。”
“嗯,我知道了。”祈凉衾顿了顿道,尾音稍许冷硬。
在他身边跟了三年的小赵一听就知道老板不耐烦了,好不容易应付那一群虚僞的人,晚上终于可听喜欢的歌手演出,没想到足足等了三个月,歌手又临时取消了。
小赵又心疼,又不敢表现出来:“祈总,要不然,我再查查玄鸟的联系方式?”
祈凉衾揉了揉眉头,“不用,他不想的话,你是查不出的。”
“那,祈总,晚上的行程?”
祈凉衾道,“不安排。”
同一时间。
“今晚演出取消。”贺昀蔺说完就挂了,行事极为狂狷,酒吧老板习惯了,任命地给那些等演出的大佬们打电话。
处理完事后,贺昀蔺看向自己的双腿,又动了下肩膀,难忍的刺痛感即刻传达神经,伤筋动骨一百天,怕是下一次演出也无法出场。想到这里,对祈凉衾的厌恶更深了一层。他看向完成的画,简直惨不忍睹不堪入目。僵硬的手臂无法画出美妙的画作。
嘟嘟——
贺昀蔺看到上面的备注,直接挂了。
嘟嘟——
贺昀蔺撑着下颌,看也不看就挂。
电话再次响起,贺昀蔺沉默地注视一无是处的画作,伸出手把光点滑向绿键。一接通,里面立刻传来激动的男声:&ot;小昀,从今以后,祈家落我们一步,只要你——&ot;
贺昀蔺懒懒靠在椅子背上,对着桌上的手机道,“我不联姻。贺明,当初的交易可不包括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