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问,“洛星是知道加百列的事了?”奥斯顿捂着脸,嗯了一声,“他还问了我天宫毒气的事。”僵在原地的亚岱尔心跳漏了一拍,赶紧定了定神后问道,“那你怎么答的?”“我能怎答?”奥斯顿顿了顿,又补了一句,“他那么聪明,肯定一眼就看出来了。”“你们打什么哑迷?”一头雾水的奥德里奇插了进来,暴躁不已地拍着桌子,“雌父,你说清楚一点,洛星的星舰马上就要飞了,等他回了帝国,那群雌虫肯定会把他看得死死的,再见就难了啊!”奥斯顿咳了一声,从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声音,“我骗了洛星,加百列没有被执行死刑,而是送去提取米青子的繁衍室,天宫的问题他十年前就找我谈过,说是希望那里的雄虫可以正常生活,而我,没有做到。”望着雌父脸上深深的疲惫,奥德里奇硬生生吞下埋怨的话,安静了下来。亚岱尔哀嚎一声扶住额头,头疼无比地感叹,“我怎么这么命苦啊,遇到的两只雄虫都一心只有变革,还一个比一个厉害!”“洛星说我们是懦夫,只会挥刀向更弱者!”奥德里奇喃喃道,“通过阴损的手段来阻碍雄虫精神力增长,这本来就是不对的!我要一把火烧了天宫!”说到最后一句话,直接喊破了音。阿尔杰望着疯了一般跑出去的上司,深深叹了口气,认命地追了上去。“你不拦着他吗?”奥斯顿声音里带着叹息的意味,“烧吧,烧完就干净了。”“那群守旧派可不是善茬,还有那些贵族,都是墙头草,对他们有利,他们就支持,对他们有威胁,那就是没底线的异兽!”“我不想当元帅,亚岱尔,你来当吧!”“滚!”亚岱尔吓得连连倒退好几步,眼里的嫌弃都不带掩饰地骂道,“我也要竖个‘奥斯顿禁止靠近’的牌子!虫屎,你倒是会想,把一堆烂摊子扔给我,你好去小雄虫前面哭,再巧言令色把黑锅盖我头上,是不是?”“你真是冤枉我了,我只是受够了尔虞我诈罢了,有时候也觉着自己挺面目可憎。”“不用在我面前卖惨,我不乘虚而入撬走洛星就算对得起你了!”“那我要怎么样才能哄他回心转意呢?”“他想要怎么样的世界,你就给照样他造一个呗!”同样的对话,也在废墟般的卡斯特皇宫上演。“你说什么?”“我说,酒里的东西就停了吧!”利奥尼德都怀疑洛星砸烂地不是自己的脑袋,而是他弟弟的,要不然他怎么说胡话呢?“这是祖制,不能改!”“哥,祖辈们说掺了东西的酒是为了更好地繁衍,于是雄虫们喝了上千年,可结果呢?雄虫越来越少,性格越来暴戾,雌虫们的等级也是一年不如一年,只有敌虫才希望对手弱小,而雄虫不应该是雌虫的敌虫!再这么下去,我真怕卡斯特真的会被虫神抛弃!”利奥尼德松开了紧咬的唇,好一会儿之后才尝出口中浓重的血腥味,“如果雄虫壮大,雌虫的处境会很惨!”“如果都是洛星那样的雄虫,这个世界应该会很美好吧!”“那群雄虫已经烂了,他们不可能……”“那就从现在开始改变吧,像十年前的帝国一样,哼,当年最弱的是帝国,现在,最弱的是卡斯特,哥,你看不出这里的原因吗?”……后殿的斯科特摇了摇已经空了的酒杯,随口吩咐道,“上酒!”
跪在地上的雌侍低声回道,“利欧亲王将地窖所有的酒都毁了。”“什么?”斯科特猛地站直了,“你再说一遍!”“酒全被利欧亲王毁了,陛下看着他毁的。”“哈哈哈,洛星,你真是厉害,厉害啊!这酒我可是喝了一百五十年呐,呜呜呜,我要好好活着,我要看你能走到哪一步!”感冒了[宿主、宿主!翟洛星!]床上的洛星还在沉睡,整个人几乎都蜷缩在被子里,迷迷糊糊地听见有人喊他,“谁啊…咳咳,嗓子疼!”口腔里全是干燥的铁锈味,他挣扎着坐起身,一手捂着额头,一手掀开身上的被子,准备去找点水喝,谁知脚刚一沾地,一阵天旋地转,眼前冒出阵阵金星,身体晃了晃,然后就不受自己控制地倒回床上。[宿主,你生病发烧啦,估计是淋雨造成的,体温还在持续升高中!这边建议是打一针外加物理降温,防止体温过高引起肺部感染!]洛星只觉浑身的骨头都像散了架一样,连关节都在疼,使劲闭了闭眼,努力得让混沌成浆糊的脑子清醒一点,“你、咳咳,你给我打吧!”嗓子疼的厉害,像是要被烧焦一样。[不能喔,雌虫给你带了健康检测仪,他们还有三秒到达,我可不能被发现!]那你叫醒我干嘛?[我本来想给你治的嘛,谁知道检测仪亮的那么快!]……“洛星!”x5洛星难受的不想睁眼,也不知道是谁给他喂了水,缓解了嗓子眼火烧火燎的干疼,又感觉有虫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他发高烧了!”紧接着,洛星发现自己睡衣腰带松了松,[哇哇哇,诺艾尔拿着根那么长那么尖冒着寒光的针,虫族竟然是打pi股针啊!]什么?烧得迷糊的洛星还没反应过来。诺艾尔就用酒精棉擦了擦,稳准狠地把针扎了进去。洛星又痛又燥,闷哼一声,将整个脸都埋进了枕头里,丢人丢到家啦!八百年没打过pi股针啦![这个比点滴见效快,你脑子是不是清醒了一点?]我清醒不了一点!打完针后,蒂姆凑了过来,嘟囔着,“听说把病传染给别的虫,病就会好了,洛星,你把病传给我吧!”洛星勉强睁开眼,看见得就是一张无限放大撅着的大红唇,“我拒绝!”“欸,你嗓子都哑了,很疼吧,我亲亲就好了!”蒂姆一把钳住洛星的手腕,五指牢牢抓着,眼巴巴地看他。“亲亲不能止痛!”粉色猕猴桃坚持道,“能!”最后无力反抗的某雄虫,被热情的‘大型犬’开心地添了又添。(故意写错的字)“好了,病传给我了!”蒂姆总带着一股献祭般的赤诚。洛星勉强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微微弹跳的青色血管,“太夸张啦,我又不是得了不治之症!”“别胡说!”磁性的嗓音如惊雷在耳边炸开,凯亚硬是挤到了床头,以不符合强悍体型的轻柔,用指腹帮雄虫按摩着太阳穴。柔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