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很聪明吗?反正在我心里你最聪明!”[看来蒂姆没骗过你。]说句伤虫的实话,他没那个脑子。“加百列没死?那我现在就去杀了他!”系统:这做法果然很修斯!“跟他没有多大关系,而且他现在应该过的生不如死。”洛星抿了一口药剂,啊!好苦!苦得他都觉得心里的难受不算什么了,果断将杯子推开,“我还听说,成年雄虫要是在一定期间内没生出虫蛋,就会被送进研究所强制取米青。”凯亚跳了起来,摆手摆出了残影,“帝国没有这种恶心的规定!”“是啊,帝国已经完全在我们的掌控之下,你要做什么就做什么,法律、新规都是按你的意志修订的!”诺艾尔对上洛星的视线,目光坚定,“在帝国没有虫能勉强你做任何事!而且,这象牙塔不是虚构的,只要你开心,整个帝国都是你的象牙塔!”雅兰德将药剂递到了洛星面前,“前提是保证你的健康无虞!”洛星:……[本系统选的不错吧,帝国就是比其他两国好!]帝国的确容易改变一些,至于联邦和卡斯特,那就是有多远就滚多远!“蒂姆,我自己擦,你去刻个牌子,上面写‘绿眼螳螂和蜘蛛禁止入内’!”有过前科的雌虫:!!!“好,我马上去,我早就看出那对绿眼父子不是好东西了!”蒂姆简直开心地想去门口放条五万响的鞭炮!“是他们得罪你了啊,那成,以后我的药剂不卖给联邦!”“有钱为什么不赚!我只是厌恶欺骗过我的虫,与其他雌虫无关。”洛星被雅兰德强行灌了口药,不仅脸黑了,语气也有不好,“诺艾尔……”沉着冷静、舌战群雌的的执政官吓得都结巴了,抖着手举着蜂蜜糖果解释道,“洛星,我不是、不是故意骗了你的,那天我只是想卖卖惨,n698星真的有奸细!”“……额,我是说,卡斯特赔偿我的精神力损失,你去交接一下。”“好,我一定扒掉他们一层皮!”倒也不必如此!不过,他们有闲钱往翅膀上贴宝石开宴会,多要点就多要点吧!本就心虚的修斯在听到洛星说厌恶二字的时候,冷汗唰得就下来了,低头盯了雄虫踩在柔软地毯里白皙圆润的脚趾半晌,啪一下就跪了,认错道,“我不怕打雷,就是想找个理由待在你身边。”其他雌虫鄙夷脸:真有出息!“得了,我不想再在卡斯特待了,立马启程,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还有,我把他们陛下揍了,皇宫也炸了,你们注意警戒,我怕他们报复。”修斯立刻斗志昂扬,将胸脯拍的啪啪响,“他们只要敢来,我就让他们有来无回!”抱着戴罪立功心态的他恨不得把卡斯特的皇宫再炸一遍。“行了,我睡一会儿,不管谁来了,都不用叫我。”“好~”拿了尚方宝剑的蒂姆以最快的速度刻了一块匾,每一个字都比他脑袋还大。“你这是什么意思?”赶到星舰前的奥德里奇脸几乎要扭曲了,盯着蒂姆的视线凶狠仿佛利刃,半晌才从牙缝里吐出几个字。
“你不识字吗?没关系,我好心读给你听!”蒂姆跟过年捧着鲤鱼的胖娃娃似的,笑眯眯地抱着牌匾,一个字一个字念得超大声,“绿眼螳螂和……”“你闭嘴!”奥德里奇一把抓住蒂姆的衣领,声音冷得就像冰渣子一样,“肯定是你使得坏,说,你在洛星面前瞎说什么了?”“小点声,洛星在睡觉,不过他说了,谁来都不许打扰他,特别是绿眼睛的!”“我不听你胡说八道!洛星!是我啊,洛星!”“欸,你不要叫,都说了洛星在睡觉!”看着眼前鸡飞狗跳的一幕,阿尔杰觉得自己好像折了十年寿,斟酌了一下,从这番话中找了一个切入点,然后劝道,“阁下在休息,我们还是先不要打扰了吧!”“可是……”“长官,我们先去弄清楚阁下生气的原因再来,而且阁下现在在休息,您最好不要去触霉头,免得气上加气!”说完就强行拉着一步三回头的上司走了。“洛星一定是生雌父的气,不可能是气我!”“嗯嗯嗯,您去找元帅问吧!”大改变“还晓得回来啊,什么工作都推给我,你倒是打扮得光鲜亮丽地去勾搭小雄虫,缺大德了!”留守在基地差点被琐事埋了的亚岱尔听见脚步声,头都没抬,直接骂出了声,“怎样,小雄虫有没有被你的甜言蜜语哄昏头啊?说话啊?”亚岱尔抬眸一瞧,忽然收声,坐在沙发上的损友脊背挺得笔直,直得好像要断掉的感觉,皱眉道,“出什么事了?”奥斯顿眼睛里布满血丝,胸口一起一伏,显然正竭力压制着情绪,但眉心之间深深的纹路暴露了他。“说话啊?难不成洛星出事了,还是奥德里奇闯祸了?”亚岱尔心里焦躁得如同有喵喵兽在抓一样,“哑巴啦,说话啊!”“洛星说我不适合爱情,让我好好当元帅。”奥斯顿咬紧的牙根一松,烟头便直直的落到地上,飘出的那一缕白烟,熏得他眼睛生疼。亚岱尔一下子惊住了,久久没有言语,沉吟半晌,悻悻的骂了一声,“玩脱了吧!活该!”“我明明使出了浑身解数,想把他哄得好好的,我的私产全给了他,就算是天上的月亮,只要他想要,我都能给他摘下来……”亚岱尔冷笑一声问,“你扪心自问,他缺这些吗?”闻言,奥斯顿脸色一阵阵青红交错精彩无比,他毕竟身处上位久了,也习惯了尔虞我诈,利益交换,却忘了,真心真情是星币买不到的!“嘭!”办公室的门又阵亡了。怒气冲冲的奥德里奇,撸起袖子挥舞着拳头,喉道,“说,你怎么惹洛星生气了?他气得都在门口竖了个‘绿眼睛螳螂和蜘蛛禁止入内’的牌子!我都沦落到和臭蜘蛛一样的待遇了!”奥斯顿脸色当即大变,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大概是算计太多,心思太重,惹他厌烦了。”“算计,你为什么算计他?嗷,你疯了吗,我不管,那你去道歉,跪下道歉,他打你你就让他打!快去!”阿尔杰越听越觉得过分,按住暴走外加口不择言的糟心上司,放缓语气道,“先不要激动,等元帅把话说完,对症下药,才能药到病除,这不明不白地往上凑,反而会让雄虫更生气!”“是这个理,”亚岱尔迟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