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如果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等等。”
他吐出一口烟雾,犹豫着,从兜里摸出那透明的密封袋。
“找个机构,检验一下里面的成分。”
“再帮我把八景苑那套房,过户给应如星。”
周寻愣了一秒,旋即点头。
等待的过程令男人焦躁,一盒烟见了底,心里却仍旧烦躁。
他给自己倒了酒,又开了一盒新的烟。
刚点燃,周寻的消息发来,配合上检测机构出具的报告,男人的眸色瞬间沉下!
深邃的眼底愠着怒火,胸腔起伏得厉害,他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眼底攒动着火苗。
春药。
她包里放着春药。
证据确凿。
时靳远也不知该如何为她开脱,如何说服自己。
他想过是被人陷害,可周寻查过没有旁人动手脚的痕迹,也想过她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可却在她的包里发现了证据。
大约是她早就准备好了,随时带在身上,找到机会就给他下药。
昨天,刚好就是她的机会。
他缓缓闭上眼,心底说不出来的滋味。
那种感觉,就像是心底开出了一朵艳丽的玫瑰,明知她带着刺会划伤自己,却仍旧不受控制地想要看到她的美。
直到,那娇艳的玫瑰用利刃刺穿了他,鲜血蔓延,他才狠狠扼杀。
那种痛,令他窒息。
从天亮坐到天黑,时音来了又走,应如星才起床。
白色的衬衫刚没过大腿,又白又细的双腿裸露在外。
浓黑的长发慵懒铺开,白瓷般雪白纤细的脖颈微微仰着漂亮的弧度。
整个人看起来柔软又松弛。
“都这么晚了,时音呢?”
“阿姨带回房间去了。”男人声音寡淡,侧眸看她,“上药了吗?”
她脸上浮起酡红,像酒后的红晕,令人痴迷。
摇摇头,声音嗫喏:“没有,明天就好了。”
“恩。”他点头,“有不舒服,及时说。”
她坐到男人身侧,伸手握住男人的手指,软着声:“时靳远,这一次算你主动的,我没有勾引你。”
她有些摸不准男人的态度。
明明昨晚激情一夜,现在却是这般的冷淡,与昨晚的他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