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阳光刺眼的男人,将手抬起来抵在额头上,喉结先是滚动两下,意识渐渐回笼,逐渐清醒。
身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他动作一顿,侧头看去。
昨晚的一切,如潮水般汹涌袭来。
女孩将被子裹得严严实实,只露了半张脸出来,小脸红扑扑的,诱人可爱。
他喉结滚了滚,揉了揉眉心。
记忆不是假的,只是那过于放肆的行为,让他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梦。
男人的恶劣,借着药物,释放出了心底潜藏的私欲。
表面做着君子,坚守原则,实际早就觊觎。
那股极致的快感,反反复复像是刻在他身体里,沉睡的雄狮,似乎再次蠢蠢欲动起来。
他起身拉好了窗帘,洗了澡,坐在沙发上抽了一支烟。
一支烟结束,体内那股躁动也被抚平。
窗户外吹来的凉风唤醒了他的理智。
男人眉头轻轻蹙起,拿起手边的电话:“你去查一查昨晚应如星的杀青宴上,有没有人动手脚。”
他是恣意浪荡的男人,可也不是随性而为。
理智和克制向来把控的很好,不会沉迷于欲望之中。
昨晚的事情,不受他控制的发生,现在回想起来,问题好像从离开酒店时就已经出现。
那杯果汁,应该是被人下了药。
指尖轻轻敲在桌面上,不安的动作暴露了他内心的急迫。
很快,周寻的消息传来。
答案出于意料。
没有人动过任何手脚,应如星的杯子只有她自己碰过。
时靳远吁出口气,眼底是藏不住的烦躁。
男人在这方面上对自己的身体很清楚,他可以确定自己是被人下了药,否则不会把持不住,和应如星发生关系。
可周寻却说除了应如星之外,没有人碰过那支杯子。
眸色不自觉地暗了暗,五指蜷缩起来,时靳远缓缓闭上了眼。
昨晚的事,我不后悔
应如星对他一直是有目的的接触,未必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
时靳远揉了揉眉心,可昨晚去接她,是自己临时起意,她不可能知道。
除非应如星有先见之明,否则,不会提前下药。
男人心情烦躁,起身去衣帽间里换衣服。
摆弄着领口,镜子里倒映出应如星的身影。
她上前,从身后双手环抱住他的腰:“你什么时候醒的?”
“也就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