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婶,愿赌服输,二十颗金珠子别忘了,过两天我差人到你院子取。」她想赖掉可不行。
一提到她的金子,林氏就疼得像要割了她一块肉。「哎呀!急什么,总要找好铺子才能打出圆润的珠子,你还怕二婶欠着不给呀!」
这死丫头存心跟她过不去,她怕什么就拿什么,专挑她最在意的银钱下手,这是成精了吗?
「是真怕呀!二婶,我小门小户出身,没看过大钱,你总得让我瞅几眼开开眼界,不然都成了井底之蛙,天有多大都不晓得。」齐可祯暗讽林氏眼皮子浅,是跳不出井口的青蛙,只看得见眼前的利益却不思未来,急功近利。
「你……你还小门小户,一出手就是两千两,谁还比你大气。」
「哎啲!二婶别笑话我了,那是我全部的家底了,是我娘在我出嫁前给的压箱银子,我家临哥儿聪明伶俐,当娘的自是全无二话力挺到底,癒痴头的儿子也是自家的好齐可祯只取回银票,交给身后的流虹收着,至余其它的彩金她一件不留,全留给压闻人临嬴的女眷。
这一举又嬴得众人的赞扬,无一不夸她大气,虽然出身平凡却不重黄金俗物,确有文人气节,书香门,咱们把银票存到钱庄,等你想用银子时就跟你爹拿章子去取。」多好呀!说几句话就有银子来。
「好。」他越说越顺口,小脸兴奋得红通通。
「太君,你快坐好,戏的下半场要开槟了,你得多准备几条手绢,不然不够用。」她加入了乞儿认母的情节,由守财奴钱老爷出手帮助,他因此多了日后孝顺他到百年的义子。
「你这贼丫头专门来骗太君的眼泪,你说一说是怎么教出临哥儿的聪明劲?」她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