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弥渡时光苦乏,贫僧闲来无事,顺手研究了下这链子的机关运作,设计之人实在精妙,贫僧佩服。”
僧人目光深了深,用他那不沾染红尘的脸正经说道。
去他妈的精妙!
阎心开口想骂,玄已府下身,如玉不似凡尘之物的手指不知道做了什么,令她浑身一软,敏感的她根本出不了声。
“贫道还有几处发现,一并与你展示。”
“展示你嗯妈唔和尚你道貌岸然,你嗯啊”
指节游走,忽进忽退,像是戏浪一般,阎心一句话都说不全,气得发狠:“你别唔让我翻身,唔唔唔哼本道要日嗯你哭着下不了床。”
“好,贫道争取下不了床。”僧人语气虔诚而又认真,像是在与那天上神佛祷告一般。
阎心被这样的和尚刺激疯了,撑了一点清明昂头将那气人的嘴堵住,拉他共进这俗世里的云雨里翻滚沉浮。
晨起晨又落,秘府不知岁月,佛子努力践行诺言,谁也没能从床榻上下来一步,至于那个哭
当事人非常后悔快了那么一嘴,埋首在被子里不想回忆,在心里将玄已骂了又骂,这人就是个黑心肝的。
在她不行的时候,这人还一本正经的问她没有哭是不是他表现的不到位,说什么他再努力努力
努力他妈的!
她都不知道身上身下失智几回,这还不到位,天下间恐怕无人到位。
这人摆明了就是闷着骚。
街上等着递花、等着送灯笼的纸人们迟迟没有等到主人露面,一个个担忧又好奇的扒到窗子缝、门缝的地方。
要脸的一佛一鬼,这才停了厮混,阎心的嗓子哑的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玄已见状笑了一下。
阎心这会儿半点也见不得这厮生龙活虎的样子,气得一脚朝他踹了过去,奈何腿软的和水一样根本提不起来,最后懒懒的挂在僧人腰上。
玄已又闷笑了两声,在人被逗的彻底起火之前,起身将外间看热闹看得津味的纸人们请走。
纸人们离开,房间安静了下来,玄已正要关窗,视线再一次注意到手腕里侧的那道很容易被人忽视过去的金线。
金线比前几日他们进秘府前又短了几分。
僧人脸上的笑意凝滞,阎心见他立着不动坏声道:“小和尚你是不是也腿软了,啧啧啧,你不行啊小和尚,让你逞强努力。”
男人听不得不行,便是佛子也例外,他敛起身上走回床边:“如此,贫僧是该虚心讨学讨学。”
阎心真是怕了他正经说话的样子,忙推他走,两人腻歪了片刻,玄已像是想起什么将懒懒埋在软被里的人拉出一条缝隙道:“出去给你寻魂的芦苇人回来了,他们找不到路,我去接他们。”
阎心看着手腕脚腕上的红印,还有身上的散散落落的红痕,这回可见是栽狠了,正愁没有理由将人支开,故而,僧人开口只是,她并未有所怀疑,闻言迫不及待嗯了声让人快快走去。
待僧人的气息消失,阎心一个响指,立马有几个纸人得令抬进来一个炼炉,她忙起身起找那不知道被丢去哪里的狗链子,刚一动作,腰间就是一个涩软,简直要命。
小纸人们见状嘶嘶啦啦涌了过来,关心她这是怎么了。
阎心没脸说,这几日的表现属实有点对不起她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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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已回来的时候看到房间突然多了许多叫的上名叫不上名的法器,活像是误入了某个法器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