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改过向善的人相当不仁慈,我是新好男人表率。”男子气概被好磨成砂粒。
“是是是,好男人快绝迹了,我们应该加以隔离保护,你喜欢笼子还是栏栅?”
席斯将儿子放下,一手揽拥妻子,“你唷!还是一把火焰。”
“哼!”龙宝妮将鼻头仰上天。
多和谐的画面,多适合的一对夫妻,男的高大英武,女的娇艳无双,小猴子……小孩子可爱乖巧,叫人看了心生羡慕。
秦逆蝶这个孤儿不敢奢望未来,普经失去的亲情使她却步,直到她遇上命中的那个人,一颗心才敢放开。
“喂!夫妻要吵要恩爱请转移阵地,病人有权不接受干扰。”风向天起逐客令。
龙宝妮眄着他,“要是你病得快死了,我会带菊花来。”又不是来看他,驱魔呀!
她顶多是比魔可怕一点点的人而已。
“呸呸呸!缺德嘴。”
她眼一瞠的手一擦,“你敢朝我吐口水,活得不耐烦了。”
“冤枉呀!二小姐,我是在吃蚊子。”他可不想点燃火药库。
“需要我帮忙收集蚊子吗?保证你吃到吐。”敢呸我,找死。
“呃,嘿嘿!你大人有大量,别跟小的一般计较。”风向天涎着笑以保命。
“我是小人加女人,孔老夫子口中的难养矣,你就认命吧!”龙宝妮冷笑地找着武器。
房间内没旁的家具,可是怪异得紧,她随手一扳一转便是个“武器”,刀呀杯子地齐射。
身手敏捷的风向天东接西收,尽量挡在床尾,以免一个不慎伤到床上的至宝,在太过于自信的情况下,一个小失误由腋下穿过——“啊——小瓶儿……”挂在左臂上的小孩差点掉了。
秦逆蝶纳闷地望望掌中物,“你们一向都玩得这么激烈吗?”
丢刀丢枪是一回事,可是奶瓶……
本是不扰尘的旁观客,天要飞来横祸,怎么能不出手一挡呢!
这是求生本能。
两个人年岁加起来算是老人家,居然为老不尊地不着小孩面前做出坏榜样,难怪国家的治安一日不如一日,臭名扬天下。
秦逆蝶轻叹了一口气,她不管事,何必把事往她跟前堆,多累呵!
“你们一向都玩得这么激烈吗?”
龙宝妮晶亮的美眸倏地发光。“有一份工作待遇优、免经验、免打卡、月入数十万……”
一道男音从中插话,“这是特种营业的广告,我风向天还没落魄到让自己的女人去出卖色相。”目的太明显了。
要是另一位龙门主子可高竿了,七弯八拐不说主题,等人一踏入陷阱才收网,想逃无退路。
“风家哥子,你的工作好像也是如此,除了后面多加几个零,而且有大半个月还旷职。”她还没计较他的擅离职守。
风向天为之一赧,“呃,她还在生病,请你高抬龙手别点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