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焉生定睛看去,抿了抿唇:“祁将军!”
徐顾白挡在盛栢跟前,端起架势肃穆看向来人,质问道:“祁温玉,你好大的胆子,你这是想行刺孤?”
他大手一挥看向拥来的侍卫呵斥道:“这是后宫,容得你们放肆!都给孤退下!”
祁温玉面上淡然,并未被惊吓道,上前一步道:“温玉不敢,温玉只是奉命按例拿人查办圣上被毒一案,还望殿下莫要与微臣为难!”
徐顾白蹙眉呵斥道:“奉命?笑话,奉谁的命!孤还活着呢,容你做什么主!”
祁温玉倒是不慌,闻声跪倒在地,一旁祁年眯了眯眼眸道:“殿下还不知?”
徐顾白看向两人,神色难看至极。
“殿下因与白家盛家两家牵扯紧密,白家又深陷谋逆圣上的案子之中,朝中几个阁老已去快马加鞭去信台中与皇太后,着皇太后口谕,捉拿一干人等!”
“胡言乱语!台中一趟往返五日,父皇昨夜才中毒复发,何来皇太后口谕!祁年你胆敢捏造圣谕!”徐顾白怒不可遏道。
祁温玉却是神色漫漫道:“殿下息怒,您有所不知,五日前皇天后在台中受伏,险些丧命,早先便命人送来口谕,其中直指盛白两家谋逆,与昨夜圣上中毒一事手法如出一辙,有此口谕,微臣自不敢轻慢。”
陆焉生自始至终都是眼眸微垂,不言不语。
太子瞪大了眼睛惊声呵斥:“皇太后遇伏为何不报来与孤,却要送信与你祁家,祁年,祁温玉,你们这话不觉错漏百出吗?”
祁温玉也是略同意的点了点头道:“微臣起先也很困惑,不过后来一想便大致有了答案。”
说罢他目光对面几人身上游走,祁年嗤了一声接话道:“许是殿下与白盛两家关系太近,皇太后心有疑虑的缘故才会至此吧。”
陆焉生闻声神色一沉,挡在太子面前道:“祁年,你敢!竟怀疑殿下!”
徐顾白则是被气笑了道:“好啊,好啊,帽子都栽赃到孤身上了,被刺杀的事孤亲祖母,被下毒的是孤亲父皇,孤既立为储君,这大厦便是孤的囊中之物,孤还需谋反?”
祁温玉看了眼祁年,责备他言语有失,祁年则是眯了眯眼眸,浑然不怕。
祁温玉不预再与几人纠缠,开口道:“祁将军并未有这意思,还望殿下莫要为难臣等,臣下皆是奉命办事!”
说罢也不待几人反应,上前便盛栢捉拿,几个侍卫还将陆焉生团团围住,也有抓捕之意。
“陆参领也请随在下走一趟吧。”他嘴角皆是嘲讽之意。
陆衷见状便想袒护在前,只是却叫太子一把拉住,冲着他微微摇头,陆衷蹙眉有些不解。
陆焉生自始至终都神态松弛,看向祁温玉道:“你也知道我姓陆啊,受查的是盛白两家,且就是捉拿,也需按招供名单捉拿,祁大人这是想公报私仇?”
祁温玉开口道:“哦?你不是已入赘白家?入赘之婿,自然姓白。”
陆焉生闻声挑了挑眉头看向一旁的盛栢:“大哥,祁大人说我是入赘婿,是吗?”
盛栢此刻最担心盛婳白郝安危,能救一个便是一个,他挺直腰板看向祁温玉讥讽道:“我盛家族谱为证,陆焉生从未入我盛家族谱,何来入赘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