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柏愤然道:“你知道什么?”
陆焉生毫不畏惧,往前一步;“您信不信,我知道的远比你想的要多的多。”
也不知是不是他眼神太过震慑还是别的,盛柏
颓唐坐在椅子上,嘴中喃喃道:“你还知道什么?”
陆焉生蹙眉:“我知道什么,有何要紧?眼下的至关重要,是盛平想做什么”
这话好似点醒了盛柏,他猛然抬头道:“他方才并未直接归府。方才进进宫了!会不会叫旁人”
“怕甚?他想成为盛安,岂是毫无准备的?”陆焉生开口道,须臾又嘴角微微勾起:“眼下宫中乱的很,盛欢在宫中犯蠢,他去也是收拾烂摊子。”
说起盛安,兄妹两人都是一怔,虽已无甚深厚感情,但骨血亲情,不容消融,盛婳问道:“兄长,父亲他”她张了张唇觉得有些艰难到:“一路回来,你可发现什么不对?父亲他可还活着?”
盛平心思歹毒,她亦没有把我。
盛柏脸色难看,也细细回想回京琐碎,须臾摇了摇头道:“若非今日,我还不知他是盛平,并未注意过父亲踪迹”
&ot;不过&ot;他忽顿了下,看向陆焉生道:“他身边多了一粗狂侍从,生的矮小又丑陋。”
陆焉生闻声一怔,迟疑一瞬而后眼眸闪烁,站起身来看向盛栢,在自己身前比了比:“是不是约莫这样高,人很黑?”
盛栢这回当真惊讶了,瞪圆了眼睛看他:“你怎知道!”
“陆焉生,你再哪处学的邪术?”那人是头回出现,连自己都是第一次见,更莫提陆焉生了。
陆焉生没答,只是深思在两人跟前来忽踱步,看的盛栢心焦。
盛婳见他这幅神情,心里便有了猜测,站起身来问他:“是不是”
陆焉生顿下脚步,肯定的点了点头:“是,你没想错”他眼里不禁闪过些许懊恼:“原他一直打得都是这个主意。”
盛婳不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陆焉生抿唇看了眼盛婳道:“他之前想毁盛家,现如今,是想连同白家一起拉下阎罗殿!”他顿了顿又解释道:“如此大费周章回京,哪里是想替代你父亲,他想要的,从科举那时至此刻,都未变过!”
话音一落,盛家两兄妹脸色都是一白。
陆焉生此刻却没时间解释,上前便拉着盛栢道:“走,你我进趟宫去!”
回身见盛婳一脸担忧,他安抚道:“你且放心,这事有我,万不会叫白家出事!”顿了顿又道:“切记看住许氏!”
盛婳闻声点头应了声好。
两人行出府门前,宁去上前来报;“公子,那莽汉一直追逐著听踪迹,几次险些下死手。可要搭救?”
陆焉生挑眉道:“只要保他不死便成,至于旁的,多受些苦,方才好办事。”
宁去闻声应是,转身便去办了。
马车上,盛栢细一思索便隐约猜想道:“著听与盛平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