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听闻声身型几不可微一滞,膝盖上的手紧紧握拳。
陆焉生听出了他的话外意:“那你便日夜守在他身边,盯着他用药!”
著听惊恐抬头。
陆焉生走到他身侧,手中折扇抵住了他的额头,迫使他看着自己:“你倒是忠心耿耿。”
“忠心耿耿?为谁?”程九不解问道。
“自然是为了他主子。”陆焉生语焉不详,他眸光渐深张了张薄唇,背对着程九无声说了个名字。
著听瞳孔收缩,人僵硬的好似木头,一脸的不可置信。
陆焉生见状微微笑了笑:“果然是他。”
“我本只知你不大简单,今日看,是我自己想的太简单,你原比我想的,还要让我惊喜。”
著听咬着唇,眼里都是倔强。
陆焉生对着态度倒是颇为纵然,只勾了勾唇轻飘飘一句:“就是不知你主子知道你还活着,该如何对你?”
程九在一旁听的云里雾里,不禁开口促道:“打什么哑谜!”
陆焉生回身看着他道:“你说半月,就给你半个月,我要他能开口说话。”顿了顿又道:“她若出了差池,我便将你凌迟。”
他这话说的是笑眯眯的,却叫程九吓得打冷颤。
程九便是心有不忿,也只能连连点头。
陆焉生闻声好似很是满意,他神色忽然一遍,面色有些尴尬:“婳婳的身子还需休养多久才能……才能安好?”
程九狐疑的看了他一眼,觉着他话里有话,可惜又毫无根据,他心里盘算,既然没用那药……那自然要让他多吃些苦头,他睁着眼说瞎话道“咳,二姑娘的身子,还需得好好调养。”
“还需多久?”陆焉生问道。
程九思忖一瞬,伸出一只手指头莱,晃了晃:“一,一个月。”
陆焉生将他的反应落在眼中,声音略扬:“是吗?”
程九眼珠子直转,挺直腰板:“自,自然!”
陆焉生眯了眯眼眸:“你若骗我,应当知道后果!”
程九别开眼,没敢看他,他哪里知道,陆焉生见他这心虚模样,便以了然大概,他轻嗤笑了一声。
对着里头喊了一声:“婳婳!”
盛婳闻声从屋里走了出来。
陆焉生上前将她的手握在掌心:“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