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你了,话还未说完,便被陆焉生率先一步堵上了嘴,盛婳呜咽一声,被他钻到了空子,唇齿交缠在了一处。
察觉到盛婳微小的回应,陆焉生眸底发亮,彻彻底底的夺了她的呼吸,翻身便又压上她。
“唔!”盛婳忽痛忽了一声。
陆焉生听声不对忙松开了她,紧张道:“怎么了?可是弄疼你了!”
盛婳捂着后脑勺摇了摇头,而后手便在枕头下摩挲,待瞧清是甚蹙了蹙眉头:“这药瓶怎在这里?叫它硌的脑袋疼。”
陆焉生瞧着那药瓶面上有些不自然。
“对了,这药如何?昨夜叫你闹得药膏都未上完!”说着她便要取下瓶塞再替他上药。
陆焉生眼底染上一层谷欠色,忽伸手覆上了瓶口道:“很好,不错,只是今日莫在上了,等晚上成不成?”
盛婳不解,眼里都是澄清:“为何非要夜里?又是程九先生交代的?”
她自始至终都未怀疑到这药身上。
陆焉生趁她不备,将药瓶拿在掌心,而后小心放在里枕头下,不敢瞧盛婳的眼睛语焉不详道:“程九先生的交代总该有他的道理。”
盛婳不解开口道:“可”
“笃笃”两声敲门声忽响起,是点珠;“姑娘,大公子说有要事与您商量。”
陆焉生闻声轻松了口气,盛婳还未反应过来便下了地,还不忘撂下帷幔,披上披风,这才上前开了门,迎点珠进门。
盛婳反应过来时,点珠已进了屋。
陆焉生很是急促钻进了耳室:“我先去换衣,点珠,伺候好夫人。”
瞧着陆焉生行去匆匆的身影,盛婳有些莫名其妙,只听点珠应了一声,人便走到了榻前。
她一如往常的撩开帷幔,只是瞧见眼前景象未出阁的姑娘脸募的便是通红,忙垂下了脑袋。
杏枝拿着被火烘烤温暖的衣裳恰进了内寝恰瞧见了正着,惊呼一声:“呀!姑娘!你昨夜是叫蚊子吃了不成!”
耳房里正在换衣的陆焉生手微微一滞,蹙了蹙眉头。
盛婳闻声垂眸看去,见自己肚兜半解搭在月匈前,算是衣衫不整,尤其自上而下皆是被陆焉生啃咬的青紫实在暧昧,她脸募的就红了,忙那锦被遮蔽,只是还是晚了。
点珠忙上前捂住杏枝的嘴,白了她一眼,笑声有些干道:“奴婢们伺候姑娘换衣。”
直到洗漱干净,换好衣裳,盛婳与点珠两人都是面颊发红,也就杏枝自始至终都毫无感触,临关门时还不忘嘟囔一声:“是该烧一些驱蚊香了,就是不知这大冬天的库房里可有现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