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便将那两张直揉做一团捏在掌心之中。
白郝闻声应和道:“自是无碍,殿下莫要自责。”
“那便好,还是老大人宽厚。”不禁又看向楚从文问道:“楚大人呢?”
楚从文见状自是不敢反驳,连连摇头道:“自然不敢责怪,殿下撕的甚好。”
徐顾白闻声轻松了口气,而后便浑当没生过事一般又坐在了椅子上,看向了白郝。
白郝勾唇笑了笑道:“这婚约书既已撕毁,那婚约便也作罢,当年答应的百金补偿,很快便也会送道府上,这婚事虽毁了,但阿斟仍旧我亲自收下的学生,若阿斟仍旧认我这个先生,我自也要尽这先生的责任,教导他读书。”
这话一听便是客套话,但好歹有些弥补,看在那百金之数上,楚从文也勉强接受,拉着楚斟应和无事。
白郝点了点头,这事既然已了,那便再虚无需耽搁下去,起身便要离去。
只是盛栢却未跟上,他忽看向楚斟道:“文定礼长生牌,劳你交还回来。”
楚斟咬了咬牙,紧紧捏着腰下那锦囊,强硬着不肯交出,楚从文却瞧出来了,上前一把夺过交给了盛栢道:“在这处呢。”
楚斟再忍不住一把拉住盛栢道:“非要欺辱我到这般吗?”
盛栢却是皱了皱眉头看向他,凑近他忽说了句话,须臾便见楚斟眼底闪过些许不可置信,而后便似散了力气松了手。
盛栢捏紧那长生牌意味深长道:“现在知道为何会如此了吧,到底是你不配!”
说罢便抬步离去,只留下楚家在庭前一行人歇斯底里。
白郝出了楚家便朝着太子躬身行了一大礼,徐顾白见状忙拖住他道:“老大人不必如此客气!”
白郝摇了摇头躲开他的手行了礼道:“今日若非殿下,这事也无法无此顺利,自然要多谢殿下相助。”
徐顾白却是道:“老大人不该谢孤,今日孤来这趟也是受人之托。”
这人是谁,在场人都是心知肚明,几人不禁相识一笑,便各自散在了楚家门口。
只是却没想到,翌日一早外头忽传来消息,方管事知晓时也愣了许久,忙奔去了前厅。
“当真?”白郝有些不可思议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