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补充到
“罪官之所以深夜如此一身官服便是打算与许多义士准备与贼人拼死一搏,便是死了也不能失了朝廷体面!”
“原来如此!”
风鸣闻言不免感到庆幸,幸亏自己与营丘栿决定兵行险着,否则只能坐看地方罹难了。
“只凭足下这几人只怕凶多吉少吧?”
这文官也听出来风鸣还有怀疑,倒也不恼,甚至还觉得这青年勾当官是个谨慎可靠之人,也急忙回话道,
“不瞒勾当知晓,自从罪官到任以来,这伙贼人便威逼利诱于我,只是为我言辞拒绝,这些人勾结了本地吏目索性将某架空于此,这衙门实在便是罪官的监所罢了,只是众衙役中许多义士以身犯险,襄助罪官与外面保持交通,但是也局限在这永义城附近,罪官多次遣人往外面送信都为贼人所阻,还是借着紫舒机宜巡查时候,这伙人才对罪官监视了少些,更有打算反正朝廷之人与我传递消息,这才知悉这伙贼人内情,”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他指了指这几个汉子,
“这几位都是衙役中的好汉,”
又一指那持投矛的汉子,
“尤其是这位名唤察月的好汉,乃是海上渔民,正是他通传贼人打算外逃的消息!”
风鸣闻言也不废话直接问那汉子,这汉子说起话来透着耿直,却又显示其心思之细腻,
“咱们东边这处乃是小港,这些贼人走私都是往北面武宁城去,只有冬季海势起来,这小港才能停靠大船,而这几日便有贼人在里中询问海况,若说这旱季只有咱们下船打鱼的才知晓哪些湾汊可以泊船,否则非要搁浅不可。”
只听他继续娓娓道来,
“偏有那爱银钱的,拿了贼人的钱财为他们指路,这几日帮着他们寻找合适港湾,有贼人明言说道,明日莫要进城,否则可就出不来了,传到我这里便觉得不对了!”
风鸣却有疑问,
“他们为何不干脆灭口,还好心提醒你们?”
“什么好心,也是那几个兔崽子不知深浅,贼人留着他们还要清晨帮着引水,否则错过海潮他们还是走不了!”
风鸣闻言点了点头,对那礼推官说道,
“时不我待,无论足下如何部署的,如今都要配合我们,实不相瞒我们本打算夺下衙门吸引贼军的,按着现状还请领我们往东面去!”
“罪官唯命是从,只是不知官军打算如何进城?贼人少说也有三五百人,只是城池逼仄不利于大军作战!”
风鸣倒是不以为意,
“礼推官,咱们只有二百余人,倒也不担心摆不开阵仗!”
“二百余人?”
这次轮到这文官吃惊了,
“勾当,若是只有先锋,不如等候大军集结再作计较!”
“哪里有什么大军,就是这么多人,再者,足下不是说贼人凌晨便要出逃吗,哪里还有多余时间?”
风鸣看此人面色发苦,则又揶揄道,
“足下凭借这么几个人都敢与逆贼搏命,如今有我等精锐为主力,你却怎么打起了退堂鼓?”
这话到让一众禁军跟着嬉笑起来,几个汉子面色也不免难堪,这文官也作色说道,
“我等岂是胆怯惜身,我等搏命那是尽本分,但是若能将这些贼人一网打尽,免了百姓灾祸,岂不是最好?”
“既然有此念,那便配合我部直插贼首所在,一群吓破了胆的匪类,哪里当得起天兵雷霆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