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儿,是嘉言来了!”
“引他进来吧!”
又对宗淑二人说道,
“你二人都端坐侧面来,取了纸笔候着,今日也算你二人听差办事了!”
他二人哪里有什么异议,都是端坐一旁如书吏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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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公良吉符翩翩而至,到了书房也不觉得有甚拘束,只是看他二人端坐一侧,不免打趣道,
“惟公,怎么如此暴殄天物,用雏凤驭旄车恐双翅不张难企九霄矣!”
“不将他二人拴住,只怕飞上云霄却不知哪里还寻得见了!”
调笑他二人几句,才入了正题,原来公良吉符是禀告惟公,紫舒輈已经准备北行,前去迎接横玮与蛇氏一行,公良吉符又说道,
“虽然子行踊跃前往,只是他毕竟不是咱们经抚司的官员,是否学生一同前往?”
惟公正踌躇时,承兴又来报,
“大哥儿,杨钤辖领着雷、源二将请入见。”
闻听此言,惟公不由莞尔,
“这不就有了合适人选了?”
三人进来倒显得书房有些逼仄了,毕竟方寸之地,七八个人略显拥挤,尤其是夏日,更有些浊闷了,但也没人表现出不耐烦来,而惟公也无意换个地方。
经略安抚使的书房、三衙太尉们的白虎堂那都是一般官员不能踏足的军事重地,譬如承守真这看似狭小的书房,按着规矩也只有经抚司判官、参谋官、参议官入见,其余官员依着品级也只能在三堂唱名入见,低品官员连进入三堂的资格都没有,只能在堂前院子内衙参而已。
因此,非亲近人便是绝无踏足这里的可能,而能进入这里,已经表明了与帅臣的远近亲疏了。
“宝臣,你与肃仪、玉端此时过来,可是有军情报来?”
“惟公,下官此来乃是两件事,一件便是北面迎接横公等人一行之事,另一件也是相关,便是蛇指使致奠仪轨如何安排?”
“你可有方略?”
“下官以为,经数次靖安,府路已经是治安井然有序,然而贼子叵测,还是防患于未然为宜,据闻紫舒子行舍人将北迎,下官以为还是佐以兵马侍卫为宜!”
“某也正与嘉言商议此事,某以为幼璋公乃是与蛇氏族人南下,紫舒子行接洽未免单薄,毕竟蛇家也是将门世家,若是请宝臣同行,却不知宝臣可拨冗成行?”
“下官谨遵惟公之令,文武相济,余与子行同行更为适宜!”
公良嘉言建言道,
“若是子行与宝臣同行,那么还请惟公调动良将精兵护卫,毕竟二位都是国之栋梁,还是谨慎为宜,更何况幼璋公一行也需看顾一二!”
杨永节不免感激的看了公良吉符一眼。
惟公也微微颔首说道,
“既然如此,玉端,你领本部兵马同行,宝臣也领本部一都人马,不过百十里路程,你们现在动身赶在蓼阳县与幼璋公汇合!”
惟公言罢继续问道,
“关于蛇继先的祭奠之事,如何商定?”
“可否放在都城隍庙,届时除了阖府武官,许士民前往瞻仰致祭?”
惟公却摇了摇头,
“若是放在都城隍庙,也只能找个偏殿处置,如此更显局促,更何况都城隍庙居于内城之中,不便士民往来,更难成长久局面!”
诸人听了这话,心里都是一动,杨永节急忙跟着说道,
“下官等人也只考虑都城隍庙观宇高大,却是未想到精妙处,如此还是放在水陆交通要道上,如此士民往来方便,更何况蛇指使生前便是在海上保着万民往来生计平安的,咱们也指望着蛇指使在天之灵,也庇佑士民无恙呢!”
“此是正理,如今邪教便是拿些虚妄邪说蛊惑生民,与其如此,咱们更应当旌表英烈,弘扬天地正气,一扫地方妖氛!”
公良吉符也凑话说道。
惟公闻此言也是有了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