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府尊怎么说?”
由希古摇了摇头,宗淑也就明白了,
“如今东隅不靖却是咱们应该分忧,慕远兄,我今日里便与几位商量,过两日他们把名册章程报上来,你来把握尺寸如何?”
由希古这才眉头舒展,二人方才拜别。
也是由希古此人看似古拙不通世故,其实还是个厚道人,他这等于是开了方便之门,对于那些被卷入走私、妖人、从逆大案的普通人等于是放了一条生路,比如一句该发配发配,便是将许多从逆的厢军大多数得以发配边地牢城营,而至于发配到人间地狱还是虎穴狼巢,是十死一生还是半死半活就看军头们的意思了,而至于涉案女眷与少男女们沦落贱籍也比发落教坊司更有盼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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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淑这转了一圈也知晓了不少重要消息,于是也不往二堂走了,便一路出了府衙,可才来到门口,却看襄承勖又急火火的过来了。
“老襄,你这是着个什么急?”
襄承勖见得是宗淑急忙过来见礼,却也小心的凑过来说话,
“智二哥哥那边有些新安排,我这赶紧过来听命。”
宗淑眉头紧锁,
“没说具体事?”
“听闻北边又有了新变化,”
襄承勖更加小声的在宗淑耳边说起,
“都转运使司那边生了变故!”
宗淑闻言眉头更是拧在了一起,转身对亲随说道,
“你且去陪着他们二位,我先转进去问事,然后来寻你们!”
于是又与襄承勖一起转入府衙来。
“老襄,你这身上味道可不对啊!”
宗淑与他并行这才调侃起这大汉来,襄承勖本来赤面,闻言脸颜色更是浓厚的似要滴出血来,言语也急切了些,
“郎君,某这身上乃是祭祀用的线香气,可不是其他味道!”
“我也没说这是别的味道,你却慌什么?”
宗淑又继续说道,
“怎么,这几日都去野六儿哥那上香了?”
“兄弟一场,自当多去拜祭!”
“你可拉倒吧,人活着的时候,你俩才见过几次,怎么这时候称兄道弟了?”
宗淑个子低,却也一把拍在襄承勖的肩头,
“老襄,你可不敢触了忌讳,否则军法不容,世俗更是不容!”
“郎君哪里话,某也不是这等腌臜人!”
“那你可要想好了,人家可是要守孝三年的,还拉扯着两个孩子!”
“某也不是七老八十,也不急这两年,再者孩子们也确实不能没个爹!”
“好你个老襄,这还八字没有一撇,就想着给人家孩子当爹了?”
襄承勖闻言,这脸颜色可真是熟透了的冬枣,都泛了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