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兄弟,这些女子被擒时可做了登记?可知道这几个作乱的妇人是哪里抓来的?又是谁抓的?”
最后一问,其余几位也明白过来了,对啊,这几个女子有这等武艺如何能被轻易拿下呢?
“哥哥莫急,这些咱们都有记录,且容我来查查!”
元三儿急忙让跟着办事的书手拿着簿册过来。
“这里,”
元三儿指着记录说道,
“瓦子东三道巷的一处水茶坊,这里有一伙人撕打到街面上,其中有几个乃是本地住户与商贩,说是被这几个女子伙同几个汉子来做局讹他们钱财,这里是咱们的衙役与帮闲一起料理的,那些本地住户与商贩有熟识的人作保放了回去,而这几个都被咱们绑了来,几个娼妓被这指挥使留下了,其余的五个汉子都押往了西门去了!”
智全宝问道,
“这最后一批妇人都是怎么来的?”
“也都是些混街面的下九流东西,但这些人说实在的都是咱们硬凑来的,也是这些人胆子小,除了惊吓了几个,倒是无人被殃及!”
奎九儿经办此事,急忙答道,还把他这边的记录拿了过来。
“先押着吧!”
智全宝仔细说道,
“这几个妇人有问题,那些被押走的也好不到哪去,一会儿你们便过去看看!”
元三儿不知怎地,竟没接话,只是拿着两份簿册来回的翻着。
“三儿,怎么了?”
智全宝看他眉头紧锁便知道必然是簿册中存在问题。
“这些记录我与奎九儿是分头负责的,按着章程明早将会整理成正式记录报送衙门,若不是这会儿放到一起,还没发现其中古怪地方!”
“仔细说说!”
一行人说着话来到城门旁的门亭说话。
“兄长请看,”
元三儿将簿册摊开在门亭内的桌案上,说道,
“这批仙人跳被擒之人中,便有两个持有外县的公凭,都是北面蓼阳县的,仔细问来二人乃是邻乡,”
元三儿指了另一份簿册,
“这第二拨乃是奎九儿经手的,”
奎九儿凑过来看了看也是点头。
“第二拨是一群赌徒因为争执诈赌,便在赌坊中群殴起来,这伙人合计九人都被咱们拿了,其中又有两个也是蓼阳县的,其中一人与仙人跳中一人乃是同乡,”
元三儿又指了第一拨,
“这是第一拨人,乃是我亲自拿了几个敲诈路人的,都是用扑买骗人下注却被人识破的,还有三个趁着混乱下手的蟊贼,这几个放生意的却又有两个是蓼阳县的,还都是与仙人跳中另一人乃是同乡,那里有这么巧的事?”
当然不应该这么巧,三拨人里每次都抓了两个蓼阳县人,其中还彼此纠葛,实在匪夷所思。
智全宝也是沉吟自问,
“都来自蓼阳县?”
元三儿提醒道,
“兄长可还记得那巫氏兄弟与松家姊弟,当时不也是自称来自蓼阳县?”
“果然如此!”
智全宝哪里能忘了这几个人,看来这些人和事果然串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