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镜龄点点头,“是,长珺姐姐教我写字。”
“长珺姐姐今天不想教你写字。”晏长珺皱着眉,不仅面上热,身上也燥热。
窗外吹来的凉风完全纾解不了她?的躁动。
她?引以为傲的意?志都被攀扯着,撕出裂缝。
贺镜龄听?不懂她?的话,她?只?能?从晏长珺的面上看出些许不同,她?诧异地道:“那长珺姐姐今天要教我做什么?”
她?还是无意?识地蹭着晏长珺光滑的肩。
蜜色下颌轻轻抵在她?的肩头,手臂缠绕在腰间、腿边。贺镜龄丝毫意?识不到她?的长珺姐姐有多么难耐受她?撩拨,她?只?是无意?识地蹭着她?光滑的肩头,一下又一下地点着。
贺镜龄还是奇怪:“怎么不理我?”
她?不理解晏长珺为何还在发出低沉的喘息。
就像是克制着什么事情一样,可是她?明明什么事情也没有做。
妻子之?间要做的事情,她?只?不过是做了亲吻一件而已。
莫非是她?还觉得需要做另外一件事情?
指尖绞缠着发丝,无辜的温润声?音却比故意?的引诱更显得勾人,“长珺姐姐,你是不是想要?”
温热的触感,柔和的语调,几乎要叫晏长珺溺毙在这种温柔——只?不过贺镜龄说?出来的话实在过于破坏气氛。
她?好像知道怎么做,也知道应该怎么说?。
但她?每次都做得差一些,也说?得差一些;还会在紧要关头,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尽管她?想肯定贺镜龄的话,但她?到底是个毫无章法?的呆子。
“嗯,我想,”晏长珺闭了闭眼睛,总算承认,“我先起来。”
贺镜龄怔怔看着她?。
不过一息之?间,晏长珺已经将贺镜龄拉起:“跟我过来。”
贺镜龄心跳怦然,她?似乎明白了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情。
她?今晨还在问晏长珺,她?有的,她?是不是也会有——
所以,这次她?不会带着她?,而是直接……用她?做示例吗?
晏长珺用手勾起滑落的衣衫,遮掩大片玉色肌肤。
她?先让贺镜龄去旁边候着,她?现在要去侍弄下花草。
贺镜龄听?从了,点点头:“那今天,是长珺姐姐做妻子要做的事情吗?”
上次晏长珺教她?的时候,便是这么对她?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