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若是她?今日不来,她?们是不是便做不成妻子了?
“拿着,”晏长珺已然拿出笔,递给贺镜龄,“今日先教你写名字。”
只?不过是推诿搪塞的权宜之?计。真要教,那还是得一笔一划开始。
贺镜龄闷声?:“好。”
手指刮磨着,连带着泛起热意?。
她?们二人早就有了肌肤之?亲,互相触碰并?无禁忌。
贺镜龄印象中自己没碰过笔,只?是看着那只?修洁漂亮的手抵着她?的手,教她?蘸墨、写字。
晏长珺还是喜欢带着她?的手,就像她?们之?前所做的那样。
妻子虽然奇怪,但是是个好师傅。
虽然不是亲自所写,但字成形的时候,犹是秀丽的正楷字。
“这是你的姓,你姓贺。”晏长珺俯首,热气喷洒在贺镜龄的耳廓。
让人颇觉扫兴的是,贺镜龄的耳垂,没有半点反应;而她?自己却开始耳热了。
她?总不能?教她?脸红心跳。
明明就是贺镜龄自己送上门来故意?撩拨,等?到晏长珺真有什么打?算的时候,她?却开始坐怀不乱。
她?怕是赤条条在这呆子跟前,后者都不会有所反应。
晏长珺莫名觉得自己有几分委屈。
“哦,我的姓,”贺镜龄看着纸上的字,呆愣问,“这个字还有什么意?思?”
“祝贺,庆祝。”晏长珺温声?解释。
贺镜龄点点头,又转头看向晏长珺,说?:“那我名字的法?的挑逗惹得心火燥热,她?很快伸手按着人的后脑勺,将唇舌直接送往她?的口中。
窗扉半掩,秋夜的凉意?渐渐袭来。
香炉里燃着的安神香同秋意?互相抵磨,摧着人一半清醒,一半放纵。
这呆子虽然呆,但大抵是个聪明人,很快就迎上晏长珺的舌,舔舐抵弄,将她?吻得几要喘不过来。
本来庄重的衣衫也褪去大半,自肩处滑落,露出大片的雪色肌肤。
贺镜龄懵怔着俯下头,便看见小衣处的沟壑漾出柔美的软波。
亲了,就应该是亲了。然后她?就可以放开她?了。
贺镜龄这么想着,没多想便松开了晏长珺,全然不顾她?潮红的脸庞,认认真真说?:“……嗯,那现在可以教我写字了?”
晏长珺粗吐了一口浊气,冷笑着看向贺镜龄,说?:“你当真要我教你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