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吐息喷在她的脖子?上面好痒,但偏偏就是这种?撩拨的痒,让贺镜龄愈发躁动不安。
她觉得面颊好热、好烫。她肯定也同才捞出来的熟螃蟹一个?颜色了。
不仅仅是脸,身体?应该也是红透了。
晏长珺轻轻地探舌,舐过柔嫩的脖颈,说:“妻子?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
“嗯,还?需要做什么??”
或许是她这副求知若渴、好学过甚的模样激起了晏长珺的顽劣心,她死活都?不回答贺镜龄的问题,却?说:“做的事情,为什么?要说出来?”
逗弄不经人事的小狐莫名让她愉悦。
晏长珺一边轻轻舐过她的脖颈,一边指腹下移,将人半圈在怀里,隔衣抚摸身体?的曲线。
多久了,她已经有多久的日?子?没有碰过她,没有被她碰过。
但是,从今日?起,这一切苦厄总算要到头?了。她们成?亲了,从今以后,她就是她的妻子?。
贺镜龄仍旧懵懂,只是受着挑逗,复又认真问:“可是我?学得很快,镇上的人也这么?说我?。我?没做过妻子?,你又不告诉我?,这样的话,我?要如何才能知晓我?应该怎么?做?”
被她一本正经的样子?逗笑,晏长珺情不自禁地又用牙关磕碰着贺镜龄的肌肤。
她这次忍住了,在接触的片刻想起自己对贺镜龄的承诺。她还?是没有咬她。
指腹都?压出热意?,晏长珺总算罢休,决定勉为其难地给?懵懂的稚子?解惑。
“没关系,现在不急,”她声音喑哑却?同样带着挥之?不去的浓重欲气,“我?会教你做。”
“教我?做什么??”
晏长珺的突然松泛了指尖,像是含嗔带怪一般锤了贺镜龄一下。
“教你做我?。”这话说出来颇为恼人,恼得晏长珺不知应当如何自处。
转过去不是,转回来也不是。她同茫然的贺镜龄对视片刻后,她还?是大度地决定让步,自己别开了头?。
但贺镜龄仍旧茫然。
……做她,是什么?意?思??
贺镜龄愈发不解,抬眸望向环着自己的人时,却?只瞥见晏长珺的侧脸。
红得像熟透的虾子?。
方才她的亲吻又那么?大的力道吗?为什么?让她脸红到现在?
贺镜龄想不明白。晏长珺吻她的时候也用力得很,她也觉得自己面颊发烫。
她学得很好吗?贺镜龄自觉不过如此,为何晏长珺反应这么?大?仅仅是因为她吻了她吗?
妻子?真是一个?奇怪的人。贺镜龄盯着晏长珺仍旧浮着绯色的耳朵,暗暗想。
贺镜龄耐心等奇怪的人缓过来。
毕竟晏长珺还?半松半紧地圈着她的腰。
晏长珺总算消去了双靥绯色,她回过头?,冲着那呆子?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