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长青坐在月光之下,一手撑头,心中有些讶异,这情蛊这般烈的吗?可师尊说过情蛊根本不可能操控人的情感,“这蛊,当真玄妙。”
此后一晃将近两个月,
秦长青都没见过周檠一眼,换作从前他求之不得,可如今却不会坐以待毙,秦长青将手中的剑甩进刀鞘,“呵——厌了?可本君还没玩够。”
“没这么快结束的,欲蛊不止于此的,忍得很辛苦吧。”
他不止给周檠下了情蛊,同时也下了欲蛊。
他年幼时,丞相的儿子总喜欢欺负他,师尊将沾着他的血的蛊喂给了他,那心高气傲的人跑过来求他。
当时他的脸一阵青一阵紫,那种被当做猎物一样的感觉,让他难为情的抬不起头,可师尊却说,“他没你,会时时刻刻□□焚身,你当然可以试着驱遣他。”
总之这蛊毒太见不得人,也极烈。
今日是魔殿与那些个不受正道待见的魔鬼邪幽四大流派的交涉宴会。
秦长青从衣柜里拿出一件衣裳,这是汤舍今日穿的,他将头发半扎起来,剩余的披散洒落肩头,涂上口脂让人添了几分明艳。
“庸脂俗粉之辈。”
宫宴之上,众人喝酒看舞,高谈阔论。
秦长青一身白色轻纱绣祥云凤尾裙,那修长完美的身体,将衣服完美撑起,一时间下方那几个周檠的妾室神色有些不自然。
周檠的眼光自然不会差,那些人打扮相貌都不俗,可是正如李宿所说,秦长青好看的与他们不像是一个世界的人。
若论身资容貌,没有人能让其败北。
“妾身见过魔尊大人。”
“这位便是魔后吧,我是常幽山掌门,敬你一杯。”一个喝酒喝的有几分上头的中年男人,见秦长青自称妾室便先入为主地说着朝秦长青举杯。
“到也不是魔后,一个无名无分的榻上欢罢了,入不了魔尊的眼。”秦长青这话说的淡定自如,漫不经心。
秦长青穿的与汤舍一般无二,端的是目下无尘,宽肩蜂腰螳螂腿将凤尾裙穿出了一种劲力明媚之感,衬得人绝色出尘,玉树临风。
与周檠身边的汤舍高下立见,若说汤舍穿着是衣服好看沾了衣服的光,他穿着便是衣服沾了他的光。
可偏偏这人不好好穿衣服,少穿了一件,胸膛露出不少的肌肤,劲腰被束缚着,韧劲却又看起来一把可以搂住。
这副模样,在旁人看里看起来是高不可攀的仙君模样,在周檠眼里便全是色气引诱。
他最看不得这人穿劲装,还故意露出深v的领口,无伤大雅,可他知道,秦长青是在引诱他。
那人哪回不是将衣裳穿的一丝不苟。
“这……”那快言快语的常幽山掌门闻言有几分尴尬,不知作何言语。
“无妨,魔尊大人不会介意的。”秦长青直接替周檠把话说了,接着落座在汤舍的不远处,衬得周围的容颜黯然失色。
周檠对身边的徐临暗道,“让他滚。”
秦长青闻言,站起身来,不但不走反而道,“早就听闻西山一派有百音齐灵仙的名号,不知这些来客可有耳福共听一场。
“本宫到是想,只是最近嗓子伤了,恐怕不能如愿了。”
唱歌虽好,可在众人的意识里总觉得是不入流的东西。
“除了乐,西山的剑也是一绝。”
汤舍眼中闪过一丝狠戾,“不错,既然你这么想看,本宫倒是可以舞上一舞。”
他的气势被死死地压着,再缩下去众人只会觉得他是个别无所长的空壳。
“一个人舞多没劲,不如本君陪你过过手。”秦长青半躺在椅子上,漫不经心道。
“你这修为,本君可是控制不好力道的。”
“无妨无妨,点到即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