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长青心底无波,对他的身姿容貌认真?那再好不过,带他离开魔殿,离开周檠。
说完将人打横抱起,走进寝宫将人放在了床上。
其练出去的下一秒,寝宫里便出现了一个身着黑金绣暗纹龙袍的身影。
“师尊如今还真是天真,本座不会让你离开魔殿的。”周檠神色睥睨地看着床上的秦长青。
“你觉得我是为了离开魔殿?”秦长青的目光充满了冰冷厌弃,甚至有些不愿意看到他将头撇了过去。
“难道不是吗。”周檠一手着膝蹲在床前,一只手十分用力将秦长青的脸掰正过来。
“当然是欢爱啊,好徒儿。”这声好徒儿嘲讽极了,秦长青说完这话厌恶的闭上了眼。“本君说了帮你摆平他,便放了宋玄玉。”
“你真觉得他会帮你?”周檠呲笑出声,随后声音少了玩味,全是戾色,“师尊不知道,其练是出了名的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他让本君少看见你这张脸,就已经是在帮本君了。”秦长青字字珠玑,厌恶毫不掩饰的摆在脸上。
“阿岸的事是本君没护住他,同本座回去。”
“呵——殿下以为本君爱慕你吗,这种没边的话也亏你说得出口。”秦长青嗤笑出声,“殿下说出来的话,若让旁人听了,还以为殿下对本君情根深种。”
看到眼前人这副模样,周檠神色露出一抹厌恶,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秦长青道,“你这样本座只有杀了其练,届时你一样逃不出本座的掌心。”
“本君的身子有这么好弄吗?瞒着汤舍对本君穷追不舍。要不本君同阿练说说,明晚让你也过来。”秦长青言语讥讽,脚十分大胆的撑在周檠腿上。
话语间不知道在嘲讽周檠还是自己。
周檠看着秦长青因为动作的原因,原本衣衫之下的肌肤裸露出来,青紫红痕夸张异常。
周檠一把握住秦长青的脚,将人的腿扛在肩上。
他伸手去解秦长青的衣裳,他看着那人身下某处,看着那里毫无染指的痕迹,面色缓和几分,将人放开。
“怎么,新人舍不得碰,这么饥渴?”秦长青强压住心底的羞耻怒意,看似漫不经心的道。
“你要敢乱来,本座就杀了宋玄玉。”周檠知道他除了用宋玄玉威胁,别无他法。
“杀吧,反正都是迟早的事,你也不会放过他。”秦长青冷漠的将衣服整理好,对着镜子瞧了瞧。
“不知廉耻的东西。”周檠这几个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随你怎么说。”
周檠以为秦长青至少会反唇相讥,可是只是漫不经心的一句话,他如今宁愿秦长青骂他,也不喜欢这种琢磨不定的感觉。
他看着秦长青的背影,他一个瞬移从背后抱住他,一手掰过他的下巴,逼着那人看着自己,“你只能是本座的,只能是本座的禁脔。”
“你这么混账,汤舍知道吗。”秦长青没有张口骂他孽畜东西,只是觉得眼前的人有些好笑。
若从前说他骂人是恨铁不成钢,如今只觉得狗改不了吃屎的东西何须多问。
他从前骂他孽畜,只是觉得周檠本不该如此的,只是希望他回头。
可事实证明,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你也配与他相提并论,他是用来疼的,而你一身贱骨子。”
“呲——好一手贬低的话,你是不是巴不得本君抬不起头,本君告诉你,本君这一生纵横天下,立于无人之巅俯瞰众生,最让本君抬不起头的,就是教了你这么个混账东西。”
周檠恼了,
“呲——这就生气了?本君替你说,本君不配当你的师尊对吗?你似乎忘了,当年愿入我师门者千千万万,后山每日跪有修士求师。”
“你说本君苛待你?自你入本君门下之始本君便说过,你若有一日想走便走,是也不是。”
凭什么这人伤他负他,到头来占尽了理之一字。
“你凭什么杀了本座?”
秦长青不想再解释了,这件事他前世被周檠折辱的不堪入目时,就已经解释过了。
“本君就是厌恶你,可偏生你赖在师门不肯走。”秦长青心中冷意丛生,对周檠露出浓烈的厌弃。
“好,很好。”
那人气的连连点头,惩罚般吻上了秦长青的唇,手上也开始动作,带着强烈的报复欲和侵略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