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檠揉了揉太阳穴,暗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在其练临时居住的寝宫内,秦长青胸膛处大片染血,被穿了个大窟窿。
其实被射一剑,他有玄铁心护体死不了,万万没想到这其练居然毫不吝啬的将雷霆本源转移到他身上给他护体了。
“你可看清那人了?”
“是周檠?”其练接连问道。
“你猜到了。”秦长青不知道其练是如何想到的。
“他对你余情未了。”其练甚至有几分猜到了周檠的目的,那剑射不死他的,充其量只是让他在床上躺几天。
听到这话秦长青眉头一皱,他拽住其练的袖口,“你若是知道他从前如何作践本君,便不会如此说了。”
说了又道,“他为了让本君给他生孩子无所不用其极,目的只是为了折辱本君,他想让本君跪在地上抬不起头,可本君偏不如他意。”
说出来的话虽然字字珠玑,可语气却盛满了委屈,他眼眶都红了起来,看的其练一阵揪心。
就在这种情深似海的氛围中,
突然有一个女子在门外喊了起来,“其练,你给本姑娘滚出来,你个负心汉薄情郎。”
其练对秦长青说了句,“吾去处理。”
秦长青捂着胸口站了起来,一瘸一拐的走到门前,靠再门上,看着寝宫门外的场景。
“许姑娘何出此言。”其练负手而立,问着那红衣女子。
“你居然背着本姑娘偷人,还是个男人。”红衣女子扬了扬手中锐利的鞭子,一脸怒气的看着其练。
“吾的人光明正大,可禁不住许姑娘这般诋毁。”
“那我们算什么?你说你爱我算什么?”红衣姑娘捂着心,看着其练,有些歇斯底里。
“吾从不轻许人诺言,吾从未说过爱你,也说过与姑娘只是露水情缘一场,从未说过爱字,是姑娘记错了。”其练决绝的一句姑娘记错了让红衣姑娘露出一抹恍然的神色。
那姑娘显然没想到,昔日一别再相见,眼前的人如此绝情。
“其练,我什么都给你了,你不能这么对我。”红衣姑娘手中的银鞭脱落在地,失魂落魄的掩面而泣。
“一厢情愿便得愿赌服输,而并非将自己输掉筹码拿来博取怜惜。”秦长青冷眼旁观,闻言出声道。
“你是何人?”红衣姑娘一脸敌意的看着秦长青,女人的直觉告诉他,眼前这个绝色的男人正是其练的新欢。
其练刚想出声,秦长青便出声道,“神威将军的新欢,在魔殿的露水情缘。”
其练将人搂在怀里,让那人依靠在自己身上,“说什么话呢。”
“当然是好奇将军有几个露水情缘。”
像是打翻了醋罐子一样一股酸味。
“你吃醋了?”
“吃醋,本君为何要吃醋,不该是将军向我解释吗。”
在场的人听到这话只觉得醋味更大了,偏生还死不承认。
“他便是如此,与谁都暧昧不清,本姑娘劝你早些离开他。”
“姑娘现在也不是在赌,他心里有没有你吗,可看清了。”秦长青漫不经心的抬眼看去,眼里没有其他情绪,都是淡然处之。
“你若是对他动心,下场不会比我好半分。”
“我在将军身上下的心思全当本君一厢情愿,愿不愿意爱我便是将军的事了。”
红衣姑娘三眼两语被说的语塞,渐渐红了眼框,“什么一厢情愿,你若是不爱我,为何偏说那些甜言蜜语,与本姑娘…我以为你爱我的。”
“逢场作戏做不得数,你情我愿之事何谈辜负,况且吾从未说过爱你。”
“好一个逢场作戏从未爱过,你从头尾只将本姑娘当个笑料是不是?”
“阿练你来处理。”秦长青看着这幕,他一个外人如何说得清,转身想回屋。
“阿青,这次吾是认真的。”其将秦长青搂在怀里,紧紧抱着,语气像是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