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算什么?殿下不先废了我练剑的手,再挖了我这双眼,还是要先缝我这张嘴?”秦长青没有了往日高不可攀清冷自持的模样,像是一个被仇恨迷失了双眼,不停的歇斯里底的控诉。
前世,那人知道他手从不离剑,便废了他的双手,让他再也提不起剑。
秦长青这双眼怒视他,他便当场将人的双眼剜了。
秦长青嗤笑,“教你千道万道到头来你只学了狠心二字,白眼狼这个词再为衬你不过。”
看着秦长青这么副悲痛欲绝的模样,周檠似乎心中大快,将人的下巴握住,“这不得多亏师尊言传身教。”
“秦长青,你真是到头来占尽了理之一字,欺我辱我杀我的人是你!?这些种种都是你咎由自取。”周檠看着秦长青,提不起一丝怜惜。
背叛他的人,万死都是轻的。
“你这般恨我?”秦长青冷笑一声,“在本君座下待上这么些年,真是有劳殿下纡尊降贵。”
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
“此话你就不觉得可笑?本座也曾尊师重道,敬你如斯,可你毁我欺我,你让本座何谈爱恨?”
“本君当初就不该留下你这个孽障东西。”
“那本座是不是应该谢谢你,嗯?”周檠这几句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他额头青筋暴起,大手掐着秦长青的脖颈。
这一夜,周檠动作蛮横的似乎要将人揉碎。
一夜让人头昏眼花的翻云覆雨之后,秦长青一直未眠,瞧着枕边熟睡,神色依旧暴戾的暴君,他眼中从未有过的冷漠杀意冷漠,顾不上浑身的七零八碎。
他手中闪现出一柄匕首,他真想一刀捅死周檠。
“秦长青,你是不是找死?”周檠幽幽睁眼,看着秦长青眼中闪现一抹杀意。
“有种你就杀了本君。”
“徒儿想上师尊很久了,怎么可能说杀就杀,当年在凛沧神殿就想上了你,当着师叔的面上你。”
“呲——孽畜东西还想翻了天不成,周檠,养了你这么个东西是本座的报应,你最好弄死本君,没种的东西。”
周檠神色睥睨,像是看着一个卑贱的玩物一样看着秦长青,他将秦长青压在身下,用密法束缚住他,自己则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一脸戏虐,“能上师尊,死一回算什么。”
“徒弟活着,就是为了上师尊啊,你知道你在教本座练剑,抱着本座,的时候本座都在想什么吗…”
下流的话一句接着一句。
啪——
秦长青挣脱出来的一瞬间就给了周檠一巴掌。
周檠握住秦长青的手将打了他的那只手折了,神色充满冷漠无情,他将手放回了原来的位置,若无其事的继续。
“滚下去——”秦长青真的受够周檠了,他拿起袖子里的刀,却被周檠一把握住。
“你要是敢死,本座便将宋玄玉挫骨扬灰。”
“你可以试试。”
秦长青紧咬着牙,忍受着那忤逆犯上的顶撞,屈辱得他浑身颤抖,他强忍着羞辱看着周檠冷笑一声,“这么喜欢本君的身体,你大可以将本君的神识抽出来换个人的神识,你不会是喜欢本君吧?”
“呲——就你这种贱东西也配?”秦长青不服往日清冷矜贵的模样,言语有几分癫狂。
周檠的神色瞬间低沉的可怕,那一瞬间他起了杀意。
下一秒,周檠脱身出来,捏住秦长青的下巴,“话可要三思而后行,本座有的是法子教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罢,一挥袖将人摔在了地上。
“本君到要看看你如何让本君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看着秦长青远去的身影,捂着胸口踉跄着站起身来。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周檠眼中闪着杀意,冷不丁地撂下一句话转身离开。
日晟殿中周檠皱着眉,攥着拳头,手心都攥出血了,一旁的徐临看到此幕,连大气都不敢喘,这主好久没生这么大气了,也从不喜形于色。
“将那个阶下囚锁起来,锁在月华殿的床上,不用管不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