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吗?”他问。
程丹若道:“这么好的质地,怕是不常见。”
“确实不常见,是昆仑山的矿。”谢玄英拈起一颗,放在烛光下品鉴,“透得相当不错。”
他把珠串绕在她腕上,“放心,贵州固穷,可临近云南与昆仑山,好的碧玺是不缺的,这也不是多好的东西。”
这话程丹若信。
如今最贵重的宝石是祖母绿和猫睛石,大约要100两1分,红蓝宝石大概是200两1两,而碧玺则便宜得很,1两不过50两银。
这串碧玺虽然美,但料不算值钱,不过难得在透明度好,珠子又不大,估摸就几百两银子。
想明白了这个,她便安了心,举起胳膊,在烛光下仔细欣赏。
半晌,问:“好看吗?”
谢玄英道:“好看。”
“我也觉得好看。”她收回胳膊,“睡觉了。”
他吹灭烛火。
过了会儿,黑暗中响起叮叮咚咚的声音,是她在拨珠子。
“是不是硌得慌?”他去摸她的手,“摘下来吧。”
“不要。”程丹若藏起手腕,“走开,别硌我。”
谢玄英故意道:“东西还没捂热,就过河拆桥了。”
她不理他。
谢玄英硬是握住了她的手腕,代替碧玺手串贴住她的脸颊,指节凑到她唇边。
毫无疑问,这是一个邀请。
程丹若闭上眼,任由他的肌肤触碰自己。他彻底挨住了她的后背,呼吸落在她的耳畔,逐渐沉重,逐渐急促。
他的吻辗转在她颈后。
热意席卷,她掀开被角,翻身按住他的伤处:“我先看看。”
谢玄英撩开衣袍,十分配合检查。
“疼吗?”她一寸寸摸过去,“骨头愈合至少要两到三个月。”
谢玄英道:“我已经好了。”
程丹若不是很信,思忖片时,不敢乱来:“再养养吧。”
“若若。”他叫她。
“叫世妹也不行。”她收手,翻身不认人。
谢玄英思考了会儿,少时,慢慢道:“程大夫?”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