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对王小亮刮目相看,大多时候他确实把眼光算得上长远,总喜欢把事情考虑在前面,做到有备无患。
所以说,没有人能随随便便成功,都是由内在的必然因素决定,这也注定了“太阳火”能在不久的将来东山再起,并且迅速发展壮大。
王小亮的肚子叫了起来,他摸了摸肚皮。
“还真有点饿了。”
王小亮去了厨房找吃的,我到了甲板上。
慕青川和小伍正在组织人员起锚。
锚机启动,锚链绷紧,“嘣嘣”直响,缓缓将沉入海底的锚链拉起,同时拉拽着拖船向锚爪靠近。
几个船员穿着雨鞋,抱着水带,巨大的水流喷射而出,将锚链上的淤泥冲掉。
按道理来说,当锚链垂直,锚爪的抓力由横向变成纵向的时候,锚爪就可以被轻松的拉上来。
但是,意外发生了。
马达声一浪高过一浪,但是锚爪死死的嵌入海床,试了几次都无法提起。
慕青川和小伍商量了一下,决定加大马力。
柴油机的黑烟如翻滚的黑云升上蔚蓝的天空,最后拖船都翘了起来,还是看不到一点效果。
“川子,不行啊,不能再拉了,卡死了。”
昨晚风浪太大,不知道鱼是不是也越贵,但是锚爪却被死死的卡在了海床下面,纹丝不动。
鼻大炮问我:“哥,这是不是就只能把狗链子锯断了?”
“不知道,我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遇上这事。”
“那不对啊,上次你不是出过海了吗?”
我没工夫跟鼻大炮谝闲传,就无奈的说道:“行行行,不是大姑娘,我是二婚了,行吗?”
“哥啊,小黎把头说按照法律规定你的财产可得分割一半给嫂子,而且孩子还小,法院肯定判给嫂子了。”
鼻大炮话锋一转,继续说道:“不过,我觉得小黎把头这么说是不想抚养孩子,你看她一天花枝招展,招蜂引蝶的。”
看我没注意听,鼻大炮捅了我一下,再道:“绝了,哥,我可是为你好,小黎把头是猫,嫂子是狗,狗不嫌家贫,猫可是大奸臣,你看不住的。”
“滚你妈蛋。”
我一巴掌呼了过去,骂道:“你家八辈祖宗都是狗,你个二锤子货。”
就在这时,轮机长孤独巨根当机立断,用对讲机向驾驶舱喊话。
“船体绕着锚爪转圈,把锚爪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