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间,我是没有反应的,更没有意识,呆愣了一秒钟,缓缓看向了窗外。
碎裂玻璃外面,刚才那个人又出现了。
他依旧在对我笑,然后挥手作别,骑着摩托车走了。
“我日你妈哩!”
骂了一句,我赶紧查看张玲的情况。
现场惨不忍睹,红的,白的一股脑从枪眼流了出来,就连一只眼睛都因为巨大的冲击力掉了出来。
张玲还半张着嘴,但答案却随着她的死亡成了永远的秘密。
“玲姐!”
我眼前一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痛彻心扉的喊着她的名字。
可是,张玲永远也听不到了。
脚步声传来,鼻大炮听到动静以后,摇摇晃晃的走进了房间。
“哥,什么东西,那么大动……”
“静”字没说出口,鼻大炮整个人就愣在了原地。
我哆哆嗦嗦的拿起电话,拨通了电话。
“林老,玲姐死了,被人一枪打烂了脑袋。”
林沧海没有说话,但我听到了他手机落地的声音。
“老段,玲姐,玲姐她,她死了。”
“光廷,别慌,我现在动身,两个小时就到了。”
“陈老三,回来一趟吧,玲姐灭灯了。”
张玲人长得漂亮,有气质,而且特别会打扮。
我花重金找了一个尸体修复师,对方给我说了几套方案,听的我毛骨悚然。
由于太过恐怖,这里就不细说了,感兴趣的可以上网搜一搜,尸体修复师这几个字。
谁要是想减肥推荐指数五颗星,因为不但不想吃饭,而且连胆汁都吐出来了。
这个行业很神秘,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对方狮子大开口,直接要价2万,我连个磕巴都没打,就答应了下来。
我对那人说:“只要你活好,还有红包。”
尸体被拉到火葬场,那里有十二生肖的铜质兽首。
张玲属羊,古话说十羊九不全,她命途多舛,三尺微命,三十六岁香消玉陨,似乎正应了这句话。
我们在羊首前烧纸祭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