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葬里面是个密闭空间,跟红薯窖一样,气温比外面要高将近10度,大家都出了一身臭汗,这一出来还真有点不适应。
风一吹,那叫一个透心凉,每个毛孔都跟针扎一样,又都忍不住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真冷啊。”张玲抱着双臂说道。
等我们都上去之后,石静霞给每个人泡了一碗熊毅武方便面,还贴心的放了一个卤蛋。
“你们趁热吃,暖暖身子。”
鼻大炮端着碗,先把卤蛋给吃了,可能是吃的太急了,给噎着了,急忙又喝了一口汤顺了顺。
“慢点吃,跟狼撵了一样,没人跟你抢。”石静霞摇摇头说道。
就在这时,他突然昂起头,闭着眼睛,张大嘴巴,不停的酝酿着。
众人见状大惊,纷纷捂住自己的碗,惊恐的盯着鼻大炮。
“千万忍住,憋,憋回去。”
我的话音刚落,灾难就发生了。
“阿嚏!”
鼻大炮人如其名,一个喷嚏打出来,满脸的鼻涕,有一部分直接喷到了他自己的碗里。
他身子一颤,手一抖,面汤洒了一裤子。
鼻大炮用袖子擦了擦鼻涕,又揉了揉鼻子,接着吃面。
这一幕可把人恶心坏了。
张玲直接把碗往地上一放,不吃了。
石静霞咧嘴道:“大炮,你是对我刚才的话有什么意见吗?”
鼻大炮抬头一看,发现大家用一种异样的眼光审视着自己。
“你们都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我竖起大拇指说道:“狗日的,你属实太牛逼了。”
鼻大炮没理这茬,凑过来看了看我的碗,立刻大呼小叫了起来。
“绝了,嫂子,你这不对啊,我哥碗里有两个卤蛋,你这区别对待啊,我抗议。”
石静霞单手叉腰,揪着鼻大炮的耳朵说:“八郎是我的男人,我想怎样就怎样,有招想去,没招死去,抗议无效。”
她这话说的声音很大,有点指桑骂槐的意思,我瞟了一眼张玲,张玲也看了我一眼,随即找了个借口出去了。
鼻大炮端起张玲的碗说:“玲姐,咱别浪费,我替你消灭了。”
帐篷外面传来了张玲的声音:“倒你碗里,别用我的碗筷,我嫌你恶心。”
吃完饭大家都休息了,石静霞主动承担起了后勤的工作,端起碗说要去札萨克河洗碗。
“小静,我去打一桶水回来。”
“不用,你也赶紧休息吧,我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挺好。”
看着她一瘸一拐的向河边走去,我眼前逐渐变得模糊起来,沉沉的睡了过去。
几个小时后,大家围坐在一起,商量对策。
张玲说黄肠题凑的防盗级别虽然堪称变态,但也不是无懈可击,毕竟是一根一根的大方木拼接起来的,就一定有一个闭合的地方。
“这最后一根木头就是打开潘多拉魔盒的钥匙,只要我们找到这根木头,一切问题就迎刃而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