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宁摇摇头,“这才刚刚开始。真正发挥它实力的,还得在运用方面上。”
他教她取出和隐藏,最后才教她如何运用。脱掉背心,指出那些穴位的用法。有麻痹的,有暂时昏厥的,甚至有男性不举的。
“这会不会太残暴了?”曾抒雷隐隐觉得不安。
“我负责教,也不希望你用上。”伟宁如实说,眼神里全是担忧。
她当然知道他的好意,便着重记了几个穴位。毕竟学习能力也不差,才一会功夫就记下了要点,只待实战了。
伟宁又将一根中指长的银针折好别在她脑后,这是预防手指上的银针不方便取,耳后的银针就毫无顾忌了。
她摸了摸耳后,确实有银针,几乎贴着隐藏在皮肤里。这个耳后针长,针对的是脖子上的穴位和脑后的穴位。有了之前的了解,曾抒雷这次学得很仔细。
他还是千嘱咐万叮咛,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出手动针。
她捏捏他的脸蛋,“明明比我小,管的事情还挺多。”
他拉开她搞怪的手,“谁让我不放心。”
两天后,铁伟宁出发去了广市。伟宁再次回陵城已是三天后。他在信箱里看到了曾抒雷的信,字里行间都是希望他好好生活,不要太记挂他。虽然做了诸多准备,可人一旦离开,心还是空落落的,让人难以接受。
陵城没有了最牵挂的人,他决定休整一段时间,然后去广市或深市发展。
这日他刚从球馆打球回来,就见父母拎着东西正在门口等着。
“哎哟,两位大忙人,终于冒头了。”他转着手中的篮球,看着有几个月未见面的父母。
邹云清白了他一眼,“皮痒了,快点开门。”这大太阳下站着也不好受。
铁建文呵呵二声,“你这小身板练得不错呀!”看着结实有力的臂膀,和粗壮的大长腿。心里感慨儿子不经意间都长这么大了。
“嗯,还是我爸有眼光。”边说边掏钥匙开门。
伟宁洗手倒了三杯凉白开水出来,“爸,这回你们不出差了吧?从过年见了一面后,都快半年了,有这么忙吗?”
铁建文讪笑两声,“这不是工作需要嘛,明年应该没这么忙。”
邹云清转了一圈房间回来,“你的钱来路可正?′”自是问买房子的钱。
“正,非常正。我现在都能单独接单了,价钱还不低。”
“要我说,你也考进事业单位来。”邹云清知道儿子有本事,进了事业单位更好的报效国家。
伟宁连忙打住叫停,每个人的处世方法不同,他就不喜欢凡事都条条框框的事业单位,他喜欢更自由的创作空间。
邹云清见冰箱有菜,就动手给两父子弄饭菜去。
饭桌上伟宁谈了自己的打算。
邹云清叹了声,“以前你小不放心,现在你长大了,又不在身边,更不放心。”
“妈,我是去工作,只要你们在陵城,我十天半个月的飞回来,这样有区别吗?”
铁建文想了想,“如果你暂时没事情做,就回趟老家看看你爷爷奶奶。你都这么大了,都没见过他们呢。他们都不知道他们的孙子长什么样。”
伟宁想想也可以,只是听说陵城到寿安走的都是羊肠小道,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他爸爸这些年就只回去过两次,这不科学。陵城至鸣州下辖寿安县直线距离仅仅二百四十七公里,路况再不好,不至于二十几年只回几次家。他倒是挺好奇他爸的故乡有多犄角旮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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