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是哄她的好话,她还是愿意相信他。只因那场相遇,就注定他们携手。
“后天我也去广市,我送送你。”
曾抒雷捂着他的嘴,“不可以,我不想哭成泪人。”
铁伟宁郑重起身,端正态度,虽然光线迷离,但他的眼睛明亮,“抒雷,我不是三岁小孩,也不是喜新厌旧的渣男。我是铁伟宁。我们不要搞得生离死别,我们还年轻还有大把时间。只要你不弃我,我必至死不渝。”
本来就有些郁郁寡欢的曾抒雷,听了他一番誓言,是挺感动的。但是这男人祼着是想干嘛?
她扯他躺下,“那我当你为我守身如玉,不许对别的女孩抛媚眼。”
他侧头看她,“抒雷同志,我有必要纠正你,我身边除了你一个母的,就没有什么……。”
她往他身边招呼尽戳他的软肉,“你还一个公的呢。”不满他乱用词。
他左右扭摆连声告饶。
结果就是两人厮混打闹,房内再次荡出朵朵浪花。
伟宁心满意足的清理战场,她则瘫软的不愿动弹。
“完了。”她突然怪叫一声,把刚躺下的伟宁吓了一跳,“怎么了?难不成你还想要?”
她伸脚踹了过去,被他拽住,然后他压在下边,“抒雷老婆,用完就甩会遭雷劈的。”
曾抒雷反手将他摁在床上,骑在他身上,“我正经说话。”
伟宁指指她这个姿势,“你看确实很正经。”
曾抒雷被他气笑了,捏着他的脸,“我说真的。刚才忘了让你戴套,我安全期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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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他全都认识,怎么组合起来,愣是没明白是什么意思。“所以你的意思是什么?”
她趴在他耳边说,“有可能会有宝宝。”
他心里咯噔一下,“真的,这么快。”
“你这是什么表情。”不高兴也不紧张。
他邪邪一笑,“你看我妈经常唠叨生我多不容易,我试试看生咱们宝宝难不难。”
曾抒雷听了好气又好笑,这都什么脑回路。
伟宁忽然想到什么,光着脚开了灯,在一个抽屉柜里取出一个小盒子回到床上。
灯光大亮,曾抒雷顶着刺眼亮光问,“你要弄什么?”
只见他从小盒子里翻出一小包囊,小包囊里赫然躺着银针。要不是有足够的光线,还不发现不了。银针有长有短,和头发丝有得比。
“你弄这个干嘛?”这银针不是中医上常用来针灸的吗?
“你一个人出远门,我肯定不是很放心,尤其是国外更乱。我在广市无意看见有匠人打铁,我就想什么东西能够用来防身,又不被人发现,我就想到了银针。这二套银针都经过特殊打造,能折能仲。”说着给她做了示范。
他蹑起一根银针,折成一个戒指,然后套在她手上。银针上手后,竟然很自然的隐藏在手指上,不触碰不特别留意,根本看不出。
曾抒雷大感惊奇,她将手在灯光下晃了半天,银针纹丝不动,而且不细看根本没有什么银针。
“天啊,这太神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