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撑着手站了起来。 黄毛立刻上前一步,大有一副:你再来把你揍扁的模样。 “当时的我和现在的我不是一个。”喻玉低下头,用手将脸上划破的血迹擦掉,留下殷红的划痕。 “晚晚,你会满意的。” 喻玉似是而非地说完这一句,越过黄毛,越过沈听晚,离开。 一瘸一拐,还有些瓷片碎片扎在他的手臂和小腿大腿内,但他就像是毫无察觉,失去痛觉,一步一步,走了出去。 沈听晚抿唇看着他离开的背影。 作为一名医生,她确实强撑着自己的职业属性,强迫自己不去管他的伤势。 四十几岁的喻玉和三十几岁的喻玉截然不同。 四十几岁的喻玉知道怎么利用她的心软和职业道德,自己自残受伤来获得她的关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