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烟说:“可以啊。”
傅时寒头皮微微发麻,手刚要伸过来,就被霍烟一把拿住:“不是现在,主席,这里可是会议室。”
虽然四下无人,门窗紧缩,但傅时寒也觉得在这样严肃的场合里亲密的确不大好。
他拉着她的手,开门带她离开。
“去哪里啊?”
“没有人的地方。”
傅时寒牵着霍烟的手,来到逸夫楼后面的小山坡,这一带鲜少有人过来。他将她拉上了山坡,六月的微风徐徐地吹拂着,带着初夏的澳热和潮湿。
傅时寒脱下外套扑在草地上,拉霍烟坐了下来:“这个暑假,我们出去旅游。”
说起来,大学快三年了,他们还没有一块儿正经出去旅游过呢。
“想去哪里。”
霍烟靠在他身边:“我新疆、西藏、海南和东北、南极北极也想去、俄罗斯、欧洲和美洲我想去,你都带我去吗?”
傅时寒捏了捏她的鼻尖:“所以换句话说,就是去哪里都可以了。”
霍烟伸手使劲儿揉他的头发,大笑着说道:“你怎么那么那么聪明啊。”
傅时寒拉住她的手腕,侧过身,让她躺了下来,手也开始不安分。
霍烟猝不及防,一阵冰凉的触感让她背后蹿上一阵激灵。
“你干什么啊”
傅时寒捏了捏她腹部的肉,笑了笑:“该减肥了。”
霍烟轻哼了一声,不说话。
傅时寒轻轻拍着她的肚子,认真地问她:“可以吗。”
霍烟脸颊泛红,隔了很久,才轻轻“嗯”了声:“只一下噢。”
只一下,一下就是半个小时。
傅时寒靠在她身边,时而揉捏,时而绕圈游走,霍烟唇边情不自禁的沉吟立刻被他的吻封堵在喉咙里。
霍烟被他吻得晕晕乎乎,在他灵活的掌中,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在不断地下坠,她用力抱住了他的腰,细细地唤着他的名字:“傅时寒。”
傅时寒动作突兀地停了下来。
霍烟睁开眼睛,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他已经背过了身去,扯过霍烟的书包挡在自己的大腿上。
“你怎么了?”霍烟看着他略带潮红的脸颊:“是不是不舒服。”
“嗯。”
是很不舒服,他甚至都不敢再去看身前的女孩子,怕克制不住,做出什么禽兽的事情来。
霍烟掀了掀书包:“你挡什么?”
刚掀开书包一角,她便望见了那耸立的小山丘,撑起了帐篷。
“啊。”
她惊声尖叫,傅时寒伸手捂住了她的嘴:“不要大惊小怪。”
“你这这个”
傅时寒耐心地向她解释:“刚刚玩过火了,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霍烟紧张地说:“那你疼不疼啊。”
傅时寒垂下头,感受了一下,还真是有点疼,身体里憋着一股火,没处发泄。
“疼。”
“那那怎么办,它怎么消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