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没有专门的车库,车都停在地下停车场,褚楚下车的时候腿都已经软了,被庾佑之揽着从电梯到公寓对应的楼层。
电梯上升期间,欲望就因为等待变得焦灼,两人的理智只维持到进门。几乎是刚关上门,庾佑之就把褚楚抱到了玄关的立柜上。
她仰着脖子被他亲吻,手摸索着去脱他的风衣外套。庾佑之的呼吸很沉,情动的反应在今天格外明显。衣领才被褚楚颤着手拉到肩下,他已经攥住她的手拉到上面,自己把外套脱下随意丢在一旁。
很快,奶白色的针织内搭,蓝灰色的裙子,黄色的内裤与男人黑灰色的毛衣散落在地上,屋子没有开灯,他几乎无有再等待下去的耐心,在沙发上就抵着她做了一次。
这次没有带套的步骤。
褚楚都没意识到,只觉得这次做爱,自己像是被翻炒的栗子,体内的热浪一次次涌过来,研磨捣弄她的东西烫得要命,她想躲,却不断被庾佑之扯回来,逼着栗子张开最后的口隙,露出软糯的果实,去浸透浓稠的糖浆。
她迷蒙着叫自己对他的各种称呼,直到背后的男人在又一次顶弄后沉沉开口:“怎么不问我为什么没戴套?”
褚楚慢吞吞“嗯?”了一声,尾音因为男人的操弄甜腻拉长。她终于反应过来,惊讶间回头看他,小穴骤然缩紧,惹得两人俱发出难耐的低喘。
庾佑之爱看她这幅样子,又狠撞了几十次,才哑声道:“看你吓得,夹这么紧……老子去结扎了,毕竟带套有时候也不十分保险,你还小,出点什么事——”
他低低哼了一声:“放松点,别夹。……出点什么事,身体怎么受得了。”
褚楚放下心来,同时也意外他这样的人也会结扎。在她的概念里,男人大都比较抗拒对自己的鸡巴进行任何层面上的手术。
她开口问他原因。庾佑之许久不在她面前说粗话了,只有做爱时候会说,作为调情的工具。
“……屁大点事,本来想挑个别的时候吓吓你。但今天实在懒得回卧室拿套,这点时间,我更想拿来干你。”他的声音在情动的时候格外好听,冷冽又性感,连喘息都勾得人浑身发软。
他道:“刚才——嗯,乖点,屁股再抬起来些,——刚才在停车场,小逼是不是就湿透了。羞不羞,牵个手就能湿。”
花心被又一次故意抵住研磨,褚楚抽噎着反驳他,身子却往后努力含他的肉棒:“你才不是只牵手,你还……”
庾佑之抱起她往卧室走,手抵着她的阴蒂揉弄。声音从发顶传来:“我还怎么?”
褚楚的手无力搭在他肩上,指尖因为快感而轻微地哆嗦。她道:“你还勾引我……”
庾佑之笑了一声,把她往上抬了抬,肉棒再度埋进去,他没否认,低头去咬她的耳垂:“那会儿还没怎么样呢,就哼哼唧唧的,满脸想挨操的表情,只有嘴犟得很。”
褚楚已经没注意听他说的了,屁股被男人边走边用了力道往下压,带来的奇异的感觉让她泄得格外快。水沥沥拉拉溅出来,她埋在庾佑之怀里,哭喘声断断续续,又被男人的唇舌堵了回去。
久未开荤,庾佑之挟着她换了好几个地方折腾,还有些意犹未尽。他射了两次,一次射在外面,一次却因为褚楚故意缠着要他射到了里头。
她耍起赖来顾不上别的,软着声音求他,倒真像一只绵软的兔子了。小穴里的花心被使了劲地碾,她的手拉住他的十指相扣:“庾佑之,……我想……想要你射进来……呜呜好舒服……”
庾佑之怔了怔,不轻不重打了她屁股一下,肉棒因她大胆的话变得更加兴奋。他皱着眉操干:“……你想个屁,胡说什么。”
女孩子被这一下打得,爽得眼里都沁出了泪。褚楚主动迎合他,扭着腰按他进出的节奏控制甬道的收缩,看男人动作的力度一下变得更大,显然十分受用,她才带着笑软绵绵地抬脚蹭他的腰窝,开口撩拨他:
“可是不会有事的,你不是都……射进来嘛呜呜呜,我看他们说射进来的感觉是,是烫的,叔叔的精液,我想吃……”
她趁机使了劲去夹他,肉棒入得很深,花心和软肉像层迭的小小吸盘绞着他,敏感的龟头更是被着重照顾的地方。庾佑之轻轻一哂:“以后机会多的是,非要在这一次闹。”
他没再理褚楚的缠弄,但也打算放纵一次,待又操了她一会儿,才抵着女孩子甬道最深的绵软射了出来。
精液滚烫浓浊冲刷在脆弱的内壁,褚楚弓起腰呜咽,几乎要蜷起身子。她眼里空蒙蒙的一片,全身被汗浸湿,像刚从水里捞出来。
庾佑之也有些失神,顺从褚楚来拉他的动作低下头。男人难得失了方稳,由着她掌握主导权一点点探进自己的口腔,以软嫩的舌尖四处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