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已坏是多坏呢?逛窑子,召小倌,听曲儿看戏,戏弄良家男子,反正能做的不能做的,这姑娘都给做齐了……
男主出狱就是背锅来的。
男主前期还是小白花的,得了人家的恩,乖乖去背这个锅,就是奈何这个嫡女,喜欢“动手动脚”啊。
高兴给你一巴掌,不高兴给你一顿鞭,硬生生将他那点感恩之心造没了。
男主和离不成,便隐忍不,加之努力,一路升官财死老婆,事业开始蒸蒸日上,最后一跃成为大魏最年轻的辅。
同时,后宫剧情也就此打开,车轱辘都能压到脸上来……
套路老是老,但是爽啊,只可惜谢婉当时看的多津津有味,现在就有多想哭。
因为她不是男主的白月光,也不是朱砂痣,而是那个升官财死老婆的“老婆”。
想起原身性子高傲,因为瞧不上男主,各种侮辱的行为,最后被男主派人折磨,再一条白绫,活生生勒死的画面,谢婉感觉后背伤口更痛了。
她头疼的看了看周围。
此刻原身因为召男宠被自已父亲撞破正在遭受家法,而设计这一切的男主则在假惺惺的为她求情。
按原著,谢婉郡主宁死不认错,还会痛骂男主是阴险小人,待会儿那暴躁的老爹谢震会赏一顿鞭子,把她活生生打晕过去。
但她来,肯定不能按原著走啊。
因为刚刚几鞭子,已经疼的她后背像是被火烤了一样。
于是在谢震再次怒气汹汹的问“你到底知不知错?”时,她大喊,“我没错!”
“你,你……”国公爷气的手都在抖。
谢婉表现的和原身一样犟,“我不就是召两个伶人入府给我唱戏听吗?我到底错哪儿了?”
“唱戏?”
“是啊,熙儿妹妹上次来探望我时,告诉我天香楼的伶人唱戏一绝,若是无聊,可召入府中表演解闷。”
“您罚我禁足一月,我实在憋闷,就让人去找了两个戏子来,到底何错之有?”
这一刻,谢婉庆幸自已穿来的稍微早那么一会儿,原身那些大逆不道的话都没来得及没捅出来,让自已还有辩解一番的机会。
也庆幸谢震性子急,一进门看到这场景就动了手,什么也没问。
谢震听此,手中的鞭子停了,“是熙儿告诉你,他们是唱戏的?”
谢婉吸了吸鼻子,“是啊,再说他们描眉抹粉,不是唱戏的是什么?”
原著里,天香楼确实是原身心怀不轨同父异母的妹妹给她介绍的,只是她知道那里是做什么的,就是为了折辱霍修爵。
但是现在她才不管,只要打死不承认,谢震肯定会相信。
因为,没有一个父亲,会以最大的恶意去揣度自已的孩子。
尤其谢震还是个慈父,即便原身曾经百般作死,都能纵容她,更何况是这种存在“误会”的情况下。
果然,谢震听到这些话表情逐渐变得凝重纠结,欲言又止的。
霍修爵清水般的眸微微眯了下,而后一副歉疚的样子,“如此看来,是我们误会郡主了,来人,还不快将郡主扶起来。”
丫鬟如画才忙不迭的搀扶谢婉起来。
“误会?”谢婉故意表现的诧异,“你们误会我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