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元元哼了一声,道:“公主仁义,救人这种好事,我有什么好说的!”
乐平公主朝着肖元元腰间轻轻一拧,肖元元顺势扭动了一下腰肢,烦闷地扯开乐平公主的手。
乐平公主又将手搭在肖元元的腰上,笑着说道:“不是——不是救她。父亲要召你入宫,我气不过,这不单纯就是想气气陛下么。”
肖元元哼了一声,没有作答。
乐平公主顿了顿,开口道:“陛下召幸宣华公主,这件事母亲一早就知道。
看在陛下并没有给宣华公主官阶的份上,母亲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懒得计较罢了!
如今母亲身子违和,确实无力惩治后宫,那宣华公主其实不必担心母亲会为难她。”
肖元元惊讶地看着乐平公主,问道:“所以,你也没有跟宣华公主说明情况,直接把她带过来了?”
“是呀!”乐平公主道:“我若把实情告诉了她,她反而得意张扬起来,说不定还会对母亲生了不敬之心?
干脆闷声不说话,一来卖她一个人情,二来让她有所忌惮,三来气气陛下,免得他老是觉得我唯命是从。”
肖元元顿了顿,问道:“那我要进宫去么?”
“你不用去!”乐平公主断然道:“你只管安安心心的养病……我以后不会再逼你做不喜欢的事——
不过,若你不想做什么事,也要明明白白的告诉我,不然我总拿不准你的心思。”
肖元元听罢,朝着乐平公主脸上亲了一口,一口犹嫌不够,又朝着乐平公主唇边深深地吻了下去。
乐平公主享受着肖元元主动送来的温存,没过多久,察觉到肖元元渐渐有些气力不稳,乐平公主趁势反攻回去,又是一帐春意欢,浮华清梦两相缠。
第二日一早,乐平公主便去了永昌殿看李小孩儿,又陪着宇文娥英一起用早膳。
宇文娥英用着膳有些心不在焉,忍了几次,才开口问道:“昨日晚膳元元就没怎么用,早膳怎还不来?”
乐平公主回道:“让她多睡会吧!”
宇文娥英抱怨道:“那也不能不用早膳呀!母亲也真是的,一点儿也不心疼她。”
乐平公主一顿,道:“她不是向来都起得晚么?你有什么好计较的?”
宇文娥英反驳道:“才不是,母亲不在时候,元元每天都早早过来,有时来的时候我还没起,她就给我准备膳食……
母亲一回来,就累得元元起不来了,真是不知羞!”
乐平公主瞪了宇文娥英一眼,回道:“她是因为夜里不安心,才会睡不着。我说她的身子怎么虚成这个样子,原来是为你操劳出来的!”
“我也没让她做什么呀!”宇文娥英嘟囔道:“她不喜欢李小孩儿,我就和嬷嬷一起照看孩子,连抱都不用她抱一下,她也就陪我看看书,说说话,也没有让她做什么劳心劳力的事。”
乐平公主笑了笑,说道:“这就好。”
宇文娥英看着乐平公主,定定看了一会儿,问道:“母亲,咱们能去江南么?”
乐平公主不解地看向宇文娥英,问道:“你怎么突然想去江南了?”
宇文娥英眸色一闪一闪地道:“母亲还记得那幅百鲤图的绣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