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本来觉得这个姿势省力,可是最后,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回到窗前的桌子上,谢叙将队服脱下来,给他垫着。
江时有种在犯罪的羞耻感,却完全抗拒不了这种诱惑,将一向规整干净的队服糟蹋地一片狼藉。
酒精伴随着体温的升高慢慢发酵,江时脑子昏昏沉沉,只能紧紧抱着谢叙,耳边只剩两人不规律的呼吸声。
新鲜与放肆揉碎在这个春夜。
江时不知道有多少次。
窗前的高台灯光晦暗,客厅的沙发大得他整个人都能陷进去,地上的地毯也很软,甚至,连浴缸都能轻松容纳他们两个。
江时的膝盖在光滑的瓷面上来回磨蹭,他回头,想跟谢叙说疼,却被人用吻堵了回去。
谢叙对他一向是宠溺又纵容的,除了今晚。
结束的时候,江时累的手指头都抬不起来,却依旧偏头看向谢叙。
谢叙将人抱进怀里,“乖,睡觉。”
只不过,江时被按下去的脑袋又翘了起来,“你今天还没夸我。”
谢叙顿了顿,“你是指哪方面?”
江时本来冒起的脑袋又埋了下去,有些恼:“不是说刚刚!”
“我是说比赛。”
江时说起这个,头又抬了起来,语气酷酷的:“你说,今天我的狙准不准,最后一局的五杀帅不帅?”
谢叙不由失笑,在黑暗中跟他对视,认真道:“当然帅,time是联盟第一ad。”
“也是最棒最厉害的男朋友。”
江时嘴角往上翘,没忍住,满足地仰头亲了谢叙一口,“睡了!”
*
翌日,休息好的tlg众人回到基地。
刚打完世界赛,原阳慷慨地给他们放了一周的假,不过大家都猫在基地,哪里都没去。
打完比赛骤然放松下来,大家都累,特别是江时,在酒店睡了一晚,到基地后依旧在睡,直到太阳快落山了才醒。
江时感觉整个人都散架了,蔫哒哒地坐在大厅喝粥。
姜乐乐刚跟小黑在外面疯玩回来,就看到江时在没滋没味地喝粥。
他伸长脖子,看到粥上面飘的几根青菜,纳闷:“怎么就吃这个啊?阳哥最近不禁食了,想吃点外卖呗!”
江时:“不吃。”
他最近需要饮食清淡。
好在姜乐乐对他喝粥没好奇,拿着手机,提起另外一回事,“为什么你粉丝都猜测你今天会不会直播啊?还说如果一直到晚上没播,那就实锤了。”
“他们还发起了投票,说你肯定不会播,什么意思?”
这是姜乐乐第一回参与不进去time粉丝的话题。
江时看了眼姜乐乐的手机,投票比例两万比一百。
都压他不会播。
江时咽下嘴里的粥,面无表情:“幼稚。”
这伎俩他上辈子就不用了,傻逼才理这种无聊的激将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