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六敢一脸无辜的回看云铮:“圣上就让我带这么一句话,也没给我什么提示,我要是乱说,万一让你曲解了圣上的意思,我可万死难辞其咎啊!”
看着老流氓这副模样,云铮心中不禁暗暗无语。
他娘的!
最恨这些说话说一半的人!
“算了,我就当父皇是这个意思吧!”
云铮也懒得再纠结了,“既然如此,也托荣国公替我给父皇带句话:我天生就是个俗人
俗人么?
秦六敢心中暗自叹息。
这位六殿下,倒是个聪明人。
但,也是个固执的人。
秦六敢也不多说,只是郑重点头:“我一定将殿下的话一字不落的带到!”
“那就多谢荣国公了
云铮笑笑,转而向他询问起朝中最近的状况。
说起这个,秦六敢马上打开了话匣子。
静妃一案虽然结束了,但静妃一案的影响并未结束。
登州和煜州的多个门阀、氏族被诛灭,让其他地方的门阀和氏族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
虽然静妃一案是确有其事,但很多门阀和氏族应该都在怀疑,云厉这是要一步步的将他们这些门阀和氏族彻底铲除。
毕竟,云厉打压门阀、氏族的事,并不是什么隐秘。
如今,门阀和氏族人人自危,谁都不知道自家哪天就会被朝廷诛灭。
这种高压之下,门阀和氏族的身上随时都绷着一根弦,这根弦绷紧到一定程度的时候,这些门阀和氏族要么自己削弱自己,以求自保,要么就是放手一搏。
他们明白这个道理,云厉也明白这个道理。
所以,若非万不得已,云厉不敢擅动南方的兵马。
另外,云厉也有意提拔更多出身贫寒的将领,一步步将门阀和氏族和力量从军中赶出去,同时加紧整备精锐大军,还打算在明年春单独举行武举。
不过,武举的事还在探讨之中,还没有定下来。
听完秦六敢的话,云铮不由得暗暗感慨,老三还是有危机意识的啊!
武举么?
如果老三举行武举,他倒是可以派些人去,让老三这武举举办得更加成功啊!
云铮沉思片刻,又一脸笑意的问:“静妃一案,老三抄家所得应该不少吧?”
“应该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