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她不能在为傅弦铮难过了。
谢疏音擦去眼角的泪,想了想,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
傅弦铮被楼下传来的音乐声给震醒,拧着眉睁开眼。
在确定自己是在家里,他的眉心皱得更紧。
他撑起身走出卧室,从二楼往下看——
只见别墅客厅里挤满了人,形形色色的男女全都在跟着音乐舞动身体。
而在人群中心,谢疏音正拿着酒杯和一个小麦色皮肤学生模样的男人站在一处。
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谢疏音笑着倾斜身子,手状似无意的正好覆在了男人的腹肌上,向下滑去……
谢疏音的动作没能继续下去。
别墅大门突然被推开,十几个黑衣保镖鱼贯而入。
为的保镖上前关掉音响,木着脸开口:“很抱歉,傅先生请大家离开。”
谢疏音退开一步,仰头看向二楼,正对上傅弦铮冷冽的目光。
她毫不意外,抱着双臂倒坐在沙上。
众人6续走出大门,那个小麦色皮肤的男学生是最后走的。
离开前,他依依不舍的看了眼谢疏音:“姐姐,下次还能一起玩吗?”
她勾起唇角摆了摆手:“当然。”
“谢疏音!”
傅弦铮走下楼梯,见状,清逸的脸灰了一度。
空气中混杂的烟酒味让他深深皱起眉,他冷眼看向谢疏音:“你又喝醉了?你还知道自己在哪儿,做了什么吗?”
“我很清醒。”谢疏音收起笑,“倒是你,喝了不少吧?连走路都要一个女人搀扶。”
“你的佛会原谅你破戒吗?”
傅弦铮面若冷霜。
一阵沉默的对峙后,他呼出口气,捏着痛的太阳穴走到她身边坐下。
语气像是妥协,也像是无奈:“我们谈谈。”
谢疏音点头:“正好我也有话和你说——”
“傅弦铮,我们离婚吧。”
傅弦铮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就这样堵在喉咙。
他的脸色在一瞬的凝滞后冷沉:“我不同意。”
“随你,反正我离定了。”谢疏音说完站起身,从客厅的角落拉出一个行李箱,然后就转身离开了别墅。
砰的一声大门关闭。
傅弦铮意识到她并不是像往日那样闹脾气,后知后觉的起身追上去。
刚打开门,却只来得及看到出租车离开留下的尾气。
她提前叫好了车,不是心血来潮,而是早有计划。
傅弦铮眼瞳暗了暗,目色寂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