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疏音将头深深埋进臂弯,被心底潮水般的失落吞没。
接着几天,傅弦铮还是没回来。
而谢疏音也没有再主动联系过他。
直到周末,接到他的电话。
男人声音依旧淡漠:“收拾一下,晚上带婂婂回老宅吃饭。”
谢疏音还没想好该如何面对傅弦铮,但也知道这种家庭聚会不能拒绝。
晚上六点,傅弦铮的车停在家门口。
谢疏音和傅婂上车时,傅弦铮正坐在后座低头看文件。
男人眼眸深邃,容颜俊逸平静,仿若一副赏心悦目的画作。
她坐在他身边看着,突然就没那么生气了。
她想,虽然自己和傅弦铮不是因为爱才结婚,但日久生情,傅弦铮不会永远不爱她。
也许他们之间只是需要更多的相处。
出神间,车到了傅家老宅。
在谢疏音的记忆里,傅母一直很喜欢自己。
而她年幼丧母,对母爱更渴望。
于是她进门就上前亲昵的挽住傅母的手:“妈,您和爸近来身体怎么样?”
傅母微微一怔,而后不动声色的抽出手臂,笑着回答:“很好,不用担心我们。”
所有人都将谢疏音出格的动作看在眼里,但什么都没说。
这时,傅婂抬头看向傅弦铮:“父亲,我想去祖父的书房找几本书,您陪我吧。”
傅弦铮点头,两人一起去了二楼。
谢疏音就留在客厅和傅父傅母聊天。
没一会儿,晚饭准备好。
谢疏音起身让二老先去餐厅,自己去找傅弦铮父女俩。
她走到二楼书房门口,刚想抬手敲门。
却听里面传来傅婂稚嫩却冷静的问询:“父亲,刚刚母亲的举动您怎么看?”
谢疏音动作微顿,不明白她的话是什么意思。
紧接着,门里传来傅弦铮的反问:“你想说什么?”
下一秒,傅婂平静说出了心意:“父亲,我觉得段阿姨更适合做您的妻子、我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