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的伤都好了吗?”
江泽霖忙点头,“都好了。”
“那。。。。。。”她没看到江泽霖的妻子,就聪明的闭嘴不再问。
符山涧说:“泽霖,你陪着妈妈去梳洗一下。”
他知道继父要跟妹妹有话说,就扶着江蕴离开。
符山涧去倒了水喂给符合,“身上一定很疼吧?”
“还好,爸爸,我很好。”
符山涧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模糊了视线,以前他总埋怨女儿长不大,可现在她长大了,经得起挫折风雨,可他怎么就那么痛呢。
“合合,贺允书替你挡了一枪,你有印象吗?”
符合点头,“我知道,他怎么样了?”
听着她平淡的声音,符山涧不知道该欣慰还是痛惜,过了会儿才说:“他还在昏迷,不过这也是他活该,虽然事情是傅徽做的,但他也不无辜。”
符合很平静,“嗯,该怎么样就怎么样,爸爸,你不用顾忌我。”
女儿太聪明了,知道他说这些都是为了处理方法做铺垫。
“傅徽屡次伤害你,证据确凿,我们不会饶恕她。但你也要知道,她顶多判个十几年,不会死刑,能接受吗?”
符合本也没想她死。
虽然恨极的时候恨不得他们都下地狱,可她到底是个善良的好姑娘。
“没事,就走法律程序。”
符山涧有些无奈,“你不怪爸爸没本事就好。还有。。。。。。贺允书这儿我不打算追究他的责任了。一是我欠傅家的。。。。。。”
说到这里,他歉疚的看着女儿,“抱歉,都让你替爸爸承担了。”
符合摇头,“没事的,我既然享受爸爸给我带来的一切优越条件,那也该跟爸爸一起面对困难。”
一句话,就让符山涧老泪纵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