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耳鸣,许书容听不到周围的声音,他含着泪环视着周围,满脑子都是怎么办?“报警……”他摇摇头,摸着脖子上的项圈,不行,蛇神也会死。不知所措之际,他想起郎业给他的那张纸条。他记得纸条上的地址,他冲到马路上,拦住一辆出租车。出租车司机脸都白了,他探出脑袋对着许书容大吼:“有你这么拦车的吗?不要命了?”许书容拉开车门坐进去,整个人都在发抖,他对司机说:“去,去烟前巷三百八十五号。”司机转过身,看着许书容脸上的伤,恍惚的神情,担忧地问一句:“你这是咋了?”“要不,我送你去医院?不收你钱。”许书容摇头,慌张道:“不用!你快送我去!”“行行行。”司机转头启动车子。许书容坐在车上,看着车窗外的景色,努力稳住自己的心神。先找到郎业,再从长计议。他摸着脖子上的项圈,眼神从迷茫胆怯一点点变得凶狠愤怒。今日种种他一定会报复回来。“到了。”司机停稳车子,回头看许书容。许书容身上连个口袋都没有,哪里来的钱付车费?司机看着他为难的样子,叹口气,“你到这儿,有什么认识的朋友吗?让他们来给一下吧,我等一会儿。”许书容连忙道谢,“谢谢师傅,我马上就来。”他立马下车,走到门口敲门,“郎先生,你在吗?”“郎先生。”许书容带着哭腔,不停地敲门。冷风吹在许书容的身上,上下牙关轻轻撞击着,脚后跟开始发热发痒。他抱住自己的身体,时不时转头看着出租车,越发心慌。良久,郎业打开了门。他看到在冷风中发抖的许书容,瞬间皱起眉头,连忙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到许书容身上。“你怎么了?”郎业看着许书容嘴角的淤青血迹,伸手想碰,又害怕弄疼他,又收回自己的手。许书容裹紧郎业的衣服,看着出租车司机,问:“郎先生,你能借我点钱吗?我还没付钱。”郎业低头看到许书容光着脚,先把许书容拉进来。“你先进来,外面的气温对你来说太冷了。”许书容走进郎业的屋子,环视周围,都是暖色光,暖色系,温暖又舒适的感觉。郎业出门来到出租车前,他问司机:“师傅多少钱?”“三十。”司机问,“你朋友好像被人打了,刚刚我说送他去医院他也不去。”郎业递给他一张五十块,“看出来了。”司机师傅找了二十给郎业,郎业已经转身走了,留下一句话。“谢谢您啊,不用找了。”郎业回到家,关上门。许书容局促不安地站在客厅的地毯上,神情恍惚地看着郎业。郎业:“大蛇出事了吗?”许书容点点头。郎业看到他脖子上的项圈,问:“你脖子上的是什么?”许书容摸着项圈,摇摇头,“我不知道。”郎业伸手抬起许书容的下巴,近距离看着那条项圈。“呵。”他轻笑一声,“原来是这个东西啊。”许书容看着郎业,问:“你知道?”郎业撩起眼皮,与许书容对视,“老式的项圈,这种款式我戴了三年,电击倒没什么,就是炸药有点痛。”“电击?没什么?”许书容倒吸一口冷气,差点要了他半条命。郎业转身来到书桌前,打开抽屉,他翻找着抽屉里的东西,“那东西对我倒是什么用,对你们人类来说,肯定……”郎业拿起出一个工具,走过来,他看着许书容脖子上的项圈,在思考从哪里下手。他抽空看看许书容嘴角的伤口,问:“嘴巴哪里?谁打的?”许书容叹口气,“一混蛋。”郎业看着许书容脖子上的东西,不知道怎么下手。许书容声音颤抖,他看着郎业的动作,“你……你……这样,能,能行吗?”郎业缓慢点头,“应该能吧?我以前就是这样干的,但我不知道你……”许书容连忙退后一步,与郎业拉开距离。“那你先别弄,他们说这个玩意儿弄不下来。”郎业摊手叹气,无奈地摇摇头,“人类啊……真脆弱,跟小狗一样。”许书容微微皱眉,“郎先生,别开玩笑了,我真的,心脏受不了。”郎业看着许书容的光脚,转身走到鞋柜选了一双崭新的毛绒拖鞋。“给。”许书容接过来,“谢谢。”他弯腰穿上。郎业问:“先跟我说说具体情况吧。”许书容摇头,“我不知道!突然就闯进我的家,把我带走了,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