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跑什么?”男人嗓音低沉,情绪不高,甚至掺杂了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幽怨。黔黔:“你天天弄,疼。”男人的手很凉,捏着下巴不舒服,扭了扭脖子,容诀作势抬手要打他,黔黔本能缩脖,当即脾气就炸了,蹭地站起,见着他身边太监,意识到现在人多,忍着再次跪下。容诀看他反应,手轻缓放下摸向小脸,“没打,怕什么?”屏退众人。南黔立即爬起来,也抬手吓唬容诀,谁料男人根本没带缩,手在他眼前假劈好几下,大掌攥住那只不老实的小手,用力一拉。黔黔坐他腿上了。揽着细腰,似笑非笑的盯着少年,问:“方才试了几下?”黔黔:“巴掌吗?五下。”一声低嗯从男人喉间溢出,贴着黔黔耳边说:“十个时辰,没跑了。”黔黔不敢置信的瞪向男人,站起来就要走,容诀没让他跑,扛去寝榻就开始了彻夜不休,一个半月,弄的他食髓知味,自己消失?容诀能放任他跑一次就不会有禁欲殿下的漂亮小影卫(6)“我等你。”南黔弯起小拇指去勾容诀手,小1穿朝服,整个人都在发光,哪哪都把他帅的不行,黔黔揽住男人颈脖,凑上去亲。容诀无奈气笑,小影卫现在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平日时间一久就吭叽哼唧。上朝不碰他了,又来主动撩拨。看来还是欠。黔黔不仅亲嘴儿,还伸舌朝容诀衣襟里嘬,大多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本来对他就容易反应,随便一拨弄,容诀赶忙把人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