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禧宫一天天的风头正盛,华岚皇贵妃见皇上独宠惠嫔,她反而在翊坤宫乐得自在。
每日喂喂小金鱼,逛逛御花园,赏赏春景,一天天的简直不要太舒服,每天可找的乐子太多了,她可不会像皇后那样没眼色的出言规劝。
可越是这样,皇上反而心生愧疚,在陪伴惠嫔之余,给翊坤宫也送了许多稀罕物件,闹的华岚皇贵妃哭笑不得。
这皇上怎么谁越对他真心,他越是看不出来,越是假意,他反而当作个宝呢。
对惠嫔的得宠,华岚皇贵妃看的长远,所以看的开,但是与惠嫔有过矛盾的祺贵人,却是因此倍感煎熬。
要是别的嫔妃得宠也就算了,可祺贵人就是看不惯惠嫔得宠。
在去翊坤宫给华岚皇贵妃请安的时候,祺贵人更是时常当着众位妃嫔的面说一些酸言酸语。
给欣常在听的眉头直跳,这年纪轻轻的怎么比她还说。
等出了翊坤宫,欣常在想着祺贵人和她都在长春宫,就忍不住上前劝道:“祺贵人,惠嫔怀着身子呢,皇上多去看她也是这正常,你怎么老是在请安的时候说那些酸话呢。”
一听惠嫔,祺贵人就气的双眼露出愤恨,却是看了眼四周后,小声嘀咕道:“我只不过是看不上她一有身孕就轻狂的那个样子。”
这话说的欣常在很不服气。
“人家惠嫔现在待在延禧宫都不出来,你怎么就知道人家轻狂。”
“她……”
不等祺贵人说完,欣常在就心烦的摇了摇头,扭过头去不再理会祺贵人,步伐也越走越快,显然是不想和祺贵人走在一块儿。
等回了祥辉阁,祺贵人就气的摔了茶盏,说道:“景泰,你还没有搜查到证据吗?”
景泰面色为难道:“这等大事,惠嫔即使是有,那也是藏在手心里,奴婢怎会轻易就知道查到了。”
“哼,咱们明明知道惠嫔肚子里是个野种,可是没有证据,难道说,将来就由着这两人混淆皇室血脉吗?”
景泰劝道:“那咱们能如何?看皇上的态度,是已经坚信惠嫔肚子里是他自己的孩子。
况且皇上子嗣少,说不定将来诞下来是个男孩子,还能是个有大出息的呢。”
这句话说的祺贵人心头火热,她进宫可是家里指望着她光耀门楣呢。
“可惜现在惠嫔那个贱人霸占着皇上,皇上偶尔才去其他嫔妃那里,轮到我这里更是少之又少。就这样下去,我什么时候才能怀上皇上的孩子呀?”
说罢,祺贵人又是拎着一个桌边的摆件扔了出去。
景泰连忙跪下说道:“小主消消气,消消气。”
等祺贵人缓和了心中的郁气,这才看着跪在她脚边的景泰,说道:“景泰,你消息灵通,你去给我查查,近些日子哪些地方能偶遇皇上。”
“啊?奴婢……”
祺贵人见景泰推脱,不耐烦的给了景泰一脚。
“快去,务必查出来。可不要耽误了我怀上皇上的龙嗣,听说春日里怀上的孩子,都可聪明了。”
这八字都还没一撇,祺贵人都已经在考虑着孩子聪不聪明了,景泰无奈道:“是,奴婢尽力。”
景泰嘴上虽然答应了,但是皇上身边的消息哪有那么好打听的,最后只能想办法疏通一下皇上身边的人。
这法子明显不明智,要是被皇上知道,可是要治罪的。
但是巧的是,景泰找对人了。
“厦公公,您收好。”
小厦子掂了掂银袋子,满意的笑道:“行了,让你家小主每天就去御花园等着吧,一等一个准。”
小厦子丝毫不觉得自己出卖了皇上的行踪,这完全就是个概率问题,他随口说一个地方,碰不碰的到,也就不怪他了。
“多谢公公。”
祺贵人听了景泰说的话,不疑有他,果然在御花园各个地方围堵之后,终于“偶遇”到了皇上。
皇上这段时间天天尽心陪着惠嫔,惠嫔却是对她不冷不淡的,正心中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