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妈妈有几分真几分假,蔚蓝分不清楚。
不过即使是装的,人家愿意对她和颜悦色,她都是开心的,“阿姨,秦牧对我很好的。”
她帮秦牧说话,谁知道秦牧根本不领这份情,“谁对你好了?这里就我们三人,演戏给谁看呢?”
蔚蓝,“。。。。。。”
行,算她多事。
以后别想她再帮他说一句好话。
“你小子,蔚蓝在帮你说话,你看看你在说什么?”江月如倒是淡定,一手牵住蔚蓝,一手拽住秦牧,“一会儿在你爷爷面前,可不能这么说话。”
秦牧没吭声。
江月如又对蔚蓝说,“蔚蓝,秦牧这小子是刀子嘴豆腐心,你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蔚蓝哪里敢见识,“嗯。”
。。。。。。
今日也没有什么大事。
秦家有个规定,每三个月秦家所有在外的人,不管身在何处,不管在忙什么事情,必须回老宅陪老爷子聚餐。
这么多年了,这项规定从来没断过。
用秦家老爷子的话说,一家人要常在一起吃饭,感情才不会有间隙。
然而在巨大的利益面前,人性的贪婪与丑陋哪是一餐饭就能压制住。
蔚蓝和秦牧放学才往这边赶,路上又堵,不出意外是最晚到的两个人。
江月如刚把他们两小年轻领进门,就听到秦家三婶打趣的声音。
“上次阿牧订婚,我有事忙,没能回来。不过我听说蔚家姑娘长得那叫一个水灵,肤白貌美大长腿,纤纤细腰不足盈盈一握,是个男人都逃不出她的温柔乡,我们阿牧真是有福气之人。”
看似打趣,实则在说蔚蓝不过以色侍人。
蔚蓝本就年轻,还是在别人家里,一张小脸蛋儿憋得通红也没敢为自己说句话。
不曾想,秦牧帮她说话了。
或许不是帮她,她挂着他未婚妻这个头衔,欺负她就是不给他面子。
他说,“三婶,你是那种人,不要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
秦家三婶蓦地回头,目光快速从秦牧身上扫过,落在蔚蓝身上,“哎呀阿牧,在你心里三婶是哪种人啊?”
秦牧要是较真起来,今晚饭都吃不痛快,江月如赶紧撞了他一下,又对蔚蓝说,“蔚蓝,这是三婶。”
蔚蓝内心有再多不愿,还是乖巧上前,“三婶好。”
“好好好,真是个我见犹怜的妙人儿啊。”秦家三婶伸手握住蔚蓝的手,用力捏了捏。
蔚蓝因常年练习各种乐器,手上长满了老茧。
秦家三婶故意捏蔚蓝长茧的部位,蔚蓝疼得轻轻一颤,想要抽回手,却被秦家三婶握得更紧,“孩子啊,你这手上怎么全是老茧?”
蔚蓝又抽了一下手,还是抽不脱,“回三婶,我因为常年练习各种乐器,所以手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