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他,她只能拿起法律武器去对付蛮不讲理的司伯贤。
可是在江北这种小地方,有时候法律并没有那么管用,一个家里要是没有一个男人撑着,别人就盯着欺负。
这些年,就是因为家里就奶奶和她两个人,没少遭受白眼。
时夜舟把她揽进怀里,用力抱住她,回答她的答案依旧很简单又直接,“我是你的丈夫!”
司念,“嗯,我知道。”
时夜舟,“你在这儿等着,我去帮忙搬东西。”
司念,“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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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糖他们三人买的东西是真不少,吃的东西最多,其实就是一些必须的生活用品,他们也没有忘记买。
再有就是祭奠奶奶需要的香腊纸也都买发齐了。
唐糖一边搬东西一边气喘吁吁地说,“时总,我开车进地下停车场之前,有看到虫虫她大伯。
我跟你讲,她大伯是特别不要脸的人,什么不要脸的事情都做得出来,我猜他肯定会找一些人来闹事,得麻烦多找些你的人护着虫虫。”
时夜舟,“嗯。”
唐糖,“你嗯是什么意思?不管你帮不帮,你都给我个答复啊。你要是不帮,我就去想办法。我让我爸我妈都来虫虫家门口守着,他们要是想欺负虫虫,那就从我们身上踏过去。”
时夜舟,“司念是我的妻子,照顾她守护她是我的责任,不用你说。更不用你们一家做出如此壮烈的牺牲。”
唐糖,“你又吃醋了?觉得不该从我嘴里说出来让你帮忙照顾虫虫的话?”
时夜舟,“。。。。。。”
唐糖又说,“我跟虫虫二十几年的感情,你跟虫虫才多长时间的感情,你能和我比?”
时夜舟有被这话气到,不过仍然不动声色地反击,“我们还有几十年可以培养感情。今后几十年时间,她是跟我过,而不是跟你们过。”
唐糖,“现在离婚的夫妻那么多,谁知道你们能一起过多久。”
“离婚”二字,让时夜舟瞬间变了脸,身上戾气横生。
唐糖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我胡说的,胡说的,你和虫虫肯定能白关偕老,长长久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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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辛平赶下楼的司伯贤夫妇确实没有离开小区,两人气得在楼下破口大骂,“小贱人,我看你能嚣张到几时,你看我不弄死你们!”
李世兰有些担心,“老公,小贱人带回家的那个男人看着就不像好惹的人,我们要好好想想办法,不能再跟他们硬碰硬了,不然吃亏的是我们。”
司伯贤冷笑了一下,“我看不出来那个男人不好惹?不过再不好惹又能怎么样?江北是我们的地盘,他一个外来的小兔崽子能如何?我就让他嚣张一会儿,等我这边准备好,我非得打断他的腿。”
李世兰劝阻道,“那家人看着挺有钱的,想办法从他们身上捞些钱才是正事。捞钱最重要,不要动不动就想着打人。”
司伯贤,“有钱人?我看他们未必是有钱人。”